候,喜歡就喜歡了,沒有那麼多原因。即使我和她在一起要經歷很多磨難,但是隻要她一直在我身邊,我便不懼所有。”景逸也看向門口的方向,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堅定。
“可是今夜你……你不怕嗎?”天極老人又道。
“怕?我景逸說白了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來,要不是一直想為母妃報仇的意念在支撐,也許早就死在每月一次的毒發了。呵……這麼多年,我一直這麼熬過,有時想想,真的很累……直到遇到了溪兒,大師,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她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下嗎?”
景逸抬頭看向屋外,漫天的白雪之中似乎看不到第二種色彩,即便是這樣蕭條清冷的環境中,景逸也覺得心裡暖暖的,他笑道:“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其貌不揚的小丫頭,在面對我身中劇毒的情況下,不停的勸解,給我打氣,那個時候,我剛剛從天山回去,加上被下了合歡散,讓我的精力和功力損耗巨大,連我自己都覺得是不是撐不過這次了,可是她卻勸我別放棄,還固執的背起了我要帶我去看大夫。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啊,她為何那麼堅強,那麼堅定,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連一個女子都比不上嗎?也許就從那次開始,她就慢慢的住進了我的心……”
景逸緩緩的訴說著往事,面色恬靜淡然。
“即便在知道她就是巫族的神女,是巫族和西圖一直在暗中尋找的神女,我也不想利用她的身份去做半絲可以傷害到她的事。我的感情,不可以摻雜一絲雜質!”說到這,景逸的眼神清冽,像對天極老人說,又像是對自己所說。
“可這天下可解你身體的盅毒只有巫族的神女,你若是不這麼做,那你……你今晚就恐怕……”天極老人眸光灰暗,帶著無盡的遺憾。
“如果要以她的命來換我的命,那我情願不要我自己這條命!”景逸站起身,身影欣長挺拔,恍如蒼松翠柏。
半晌,天極老人幽幽一嘆,“罷了,你們年輕人的想法老道我也不懂,總之,這是你的選擇。”
景逸轉頭笑道:“大師,那是因為你從未真正喜歡過一個人,若是你喜歡了,你就可以理解我的想法了。”
說完,景逸也大步的走了出去,只是在出門的那一剎那,他的笑意收了收,面色有些沉重,今天,就是他待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天了麼?還好,在最後的時候,他的溪兒還可以陪他……
來到顧云溪休息的房間,景逸看到顧云溪正在翻看著信件,她眉頭緊鎖,臉上帶著不解。
見到是景逸進來,她笑道:“快過來,幫我看看你認不認得這信上的字。”
景逸走過去後,顧云溪將那封半毀的信件遞了過去,眨著眼睛問道:“看看認不認識?”
景逸接過後看了下,而後神色微動,最後抬眼看著顧云溪沒說話。
顧云溪看到他的神色,急忙道:“別告訴我天下第一公子也不認識這個字。”
景逸看著顧云溪,確定她剛剛沒有聽到他和天極老人的對話,放下心來道:“這是南華國南部一個神秘部落流傳的文字。”
果然認識!
顧云溪眼睛一亮,急忙湊過來道:“那你和我說說,這信上都寫了什麼?”
景逸低頭看了看,繼續道:“寫的是關於你孃的。”
顧云溪點頭,“這我知道,內容呢?”
景逸將信來回翻了下,因為信件已經被火燒的半毀,而且剩下那半封新上還有被燻得發黃的印記,加上年代久遠,可認出來的字並不太多,他輕聲道:“就是一些寒暄的話,問你娘過得如何,至於後面內容,因為被火燒了,也無法得知。”
顧云溪本來還一臉興奮的神情剎那有變得有點灰心喪氣,她費那麼多功夫弄來的信難道只有寒暄?
對,還有另外一封信,她就不信,這封完整的信件不會反映出什麼問題!
顧云溪隨即將另外一封密封的好好的信件交給了景逸,問道:“你看看這封信說了些什麼?”
景逸接過後開啟一看,臉色一變,而後抬頭看著顧云溪,抿著唇沒有說話。
顧云溪有點緊張,“上面說了些什麼?”
景逸看了顧云溪幾眼後低下頭,說道:“信上說你娘在你身體內下了封印,可封印住你的記憶,容貌和武功,但是此封印耗損太大,她已經耗盡畢生修為,只怕命不久矣……”
聽到景逸將信的內容讀出,顧云溪如遭雷擊。
她真的沒想到,她體內的封印是被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