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邊際的說了一句話,納蘭云溪並沒有聽懂,她只是搔了搔頭皮也對他道了謝,二人便圍著桌子邊吃菜,邊喝起酒來。
“對了,夫君,你之前真的是騙我的?真的不需要七七四十九日?你可別騙我,別我發現了,可饒不得你。”
納蘭云溪狼吞虎嚥的吃了半晌,覺得肚子有些飽了,才抬起頭將自己一直鬱悶的事問了出來。
“娘子,其實按理說確實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但我這麼快就能站起來了,我估摸著是因為師叔的解藥。”
“師叔的解藥?”納蘭云溪納悶了一句。
“對,雖然上次皇上一次性給了我半年的解藥,但我這次解毒並沒有用他的解藥,而是用師叔研製出來的解藥,所以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開了腿上的毒,這也是我沒想到的,從明兒開始,那藥引蠱蟲便沒用了。”
容鈺這次不再瞞她,而是一本正經的和她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皇帝一定也知道父親給你下毒之事吧,所以他才會這麼多年對父親信任有加,放心的讓他駐守大堯?”
納蘭云溪又想到雖然是容國公親手給容鈺下了毒又將他送到京城,但是解藥卻一直是皇帝給他的,那他如今解了這毒,不知道皇帝是不是也知道呢?若他知道了,又會怎麼做?
“是,他自然知道。”容鈺嘆了口氣道。
“那他的解藥是哪裡來的?那你這次解毒之事他知道?萬一被他知道了,那要怎麼辦?”
納蘭云溪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
“他的解藥我也不知從何而來,據他自己說,是他派人暗中研製的解藥給我解毒,雖然這些年來能緩解我的疼痛,抑制毒素蔓延,卻也不能完全解開,所以,我這些年來才只能坐在輪椅上,若真如他所說,那也不差了,沒有藥引就算有他讓人研製的解藥,那也解不開。”
容鈺說著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才又抬起頭道:“至於他若是知道我要解開腿上的毒,自然不會讓我如願,而他如今也一定已經知道了,我解毒之事一直都沒有瞞著別人,所以,這毒可以解,卻不能成功……”
“什麼?那就是說你解了毒也還得整日坐在輪椅上?”納蘭云溪聞言頓時沒了心情,滿腔熱忱都化作憤怒,不知道皇帝這是什麼意思,一般給他解藥,一邊又不願讓他徹底的解開毒。
“是,暫時,我還再坐一段時間的輪椅,不過,娘子,別人知不知道也無所謂,只要你知道我腿上的毒解開了就好了,而且蘇玉落一定想不到我這麼快就能將毒解開了,雖然我用一樣的蠱蟲換了她用鮮血培育的這藥引,但蠱蟲和她會有感應,她很快就會發現這件事,她若是用這藥引威脅,毀了藥引,那恰好便可以讓皇帝放心了,因為,他也知道,沒有藥引,我是絕對解不了毒的。”
“哎呦,聽著就好複雜,也不知道皇帝對你究竟是個什麼態度,聽起來真是令人憂心。”
納蘭云溪此時已經吃飽喝足了,她摸了摸肚皮滿足的說道。
他說的也對,她原本就不在乎他雙腿是否能恢復知覺,她喜歡的從來都不是他的外表,所以,只要自己知道他的毒已經沒事了,那也就行了。
“娘子,朝堂之上的事,從來沒有定性的說法,我和他也可以說是互相利用吧,他如今既忌憚我,卻又離不開我,君臣之間素來都是這樣的關係居多。”
容鈺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恩,夫君,明天就是百花盛會了,這個盛會舉辦的那麼隆重,我心裡其實一直挺期待的,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的情形,如今天色也晚了,不如我們早些歇著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納蘭云溪看了看天色已經很晚了,所以便起身推著容鈺的輪椅往榻前而去,準備歇息。
“好,沒想到娘子比為夫還迫不及待,既然如此,那為夫也就不客氣了。”
容鈺聽了她的話發出一聲輕笑,等到了榻前,還沒等納蘭云溪回過味來他是什麼意思,便一把將她拽入懷中,緊接著頭便低了下來,尋到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納蘭云溪冷不防被他拽入懷中索吻,雖然這樣的事幾乎每晚睡前容鈺都要做一遍,但她還是忍不住會羞澀,身子也不由自主得顫抖。
“娘子,你今兒刺激了為夫一晚上,叫為夫容處,為夫忍了又忍,最後忍無可忍,所以,雖然今兒折騰的有些累了,但為夫還是決定,今晚就圓房。”
容鈺一頓猛親之後,暫時放開納蘭云溪,卻仍然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然後在她耳邊噴著熱氣,慢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