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地看了他一眼,低著頭走出去。
靈飛眨了眨眼睛,略帶尷尬地說:“王爺,我自己吃藥。”
司徒辰唇邊露出了微笑,勺起一勺藥汁,吹涼了遞到靈飛唇邊,好像完全沒聽到她的話。
靈飛在他的注視下,感覺到一陣由衷的寒意,她不吃藥,他便一直看著她,直到靈飛敗下陣來,乖乖地把那勺藥吞進肚裡。
司徒辰又勺起了第二勺,直到一碗藥汁見底,靈飛的眼睛已經開始泛紅了。
“有這麼苦嗎?”司徒辰側頭看著她。
“嗯?還好。”靈飛趕緊定了定神,剛才她有一種錯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自己生病發燒,爸爸也是這樣喂她吃藥的。
司徒辰又向她凝視了半晌,沒有多問,扶著她躺下去,替她蓋好被子說:“那就睡吧,白辛醫術高明,你很快就會好。”
靈飛哦了一聲閉上眼睛,她確實太累了,先好好睡一覺,再好好分析眼前的處境吧。
靈飛每天喝兩次藥,那藥似乎有很強的寧神效果,總是讓她昏昏欲睡。
吃了藥之後,司徒辰會替她換藥,靈飛雖然有些神智不清,但還是每次都很緊張,還好司徒辰沒對她動手動腳,他總是規矩地上藥,然後包紮。
直過了五日,白辛說王妃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吃些溫補的藥物好好休息就行,她才不用再吃那像迷魂湯一樣的藥汁。
意識清醒,靈飛的腦子也開始跟著活絡起來,那個戴斗笠的黑色身影究竟是誰?司徒辰一定知道些什麼,只是不肯告訴她,她能不能套點訊息出來……
入夜,司徒辰回來得比較晚,他的臉色依舊不好,靈飛更加困惑,他到底是什麼病?
司徒辰拿過藥箱,淡淡地說:“我給你換藥。”
“王爺……”靈飛尷尬地說:“白總管說我好得差不多了,能不能回佰草院去?可以讓浣冬替我換藥,不敢勞煩王爺。”
司徒辰眼中劃過一絲笑意:“你的身子,本王前幾日早就看得不愛看了,公主還擔心什麼?”
靈飛看到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咬著嘴唇,扭頭哼了一聲:“天下男人,果然都是吃鍋望盆。”
“你說什麼?”
靈飛噘起嘴說:“王爺和慕容側妃情深意重?這幾日怎麼不去看她?”
司徒辰略怔:“你這是在下逐客令?”
靈飛淡淡地說:“不敢,只是提醒王爺一下。”
司徒辰淡淡笑著說:“好,本王知道了。”他說歸說,仍然伸手解開了靈飛的衣帶,這幾日他嫌麻煩,都沒給她穿肚兜,所以他輕輕一掀,靈飛如乳酸一般清透的胸膛,便暴露在空氣中。
“你……靈飛又羞又急,伸手想去打他,可是重傷初愈,她才提了提手臂,便感到傷口一陣撕裂的疼痛,
司徒辰握住她的胳膊,調侃地說:“別這麼用力,傷口再裂了,還是公主受罪。”
靈飛惱火地看著司徒辰,司徒辰哈哈一笑,伸出一隻手指,玩弄地點了點她胸前最敏感的凸起,好像她是他手邊的玩具。
靈飛不知從哪生來一股力氣,奮力向司徒辰推去。司徒辰猝不及防,跌下床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有幾分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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