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好不容才找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春天到臨,它們要抓緊時間才是,可是眼看著j□j快要完成了,雌獸正處於一個十分緊張的狀態,松音與流葑也沒能發現它們,摘採靈植總會發出些許的聲響,所以這雌獸就被激怒了。
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松音對上了這五階前期的雌獸,而那雄獸則是被流葑引走了。與流葑在一起歷練的這些日子裡,她們早就有了一些的默契,這兩隻雄獸若是在一起才叫難對付,所以便把它們分開一一擊破。
松音面對的這隻雌獸身量嬌小,與普通的人形十分相像,但是掌上尖利的爪牙長達三寸,細長的眼睛中滿是憤怒,柔軟的身軀上佈滿了堅硬光華的鱗片,嘴裡尖牙橫生,見到松音手中的橙色長劍,瞳孔猛地一縮,細長的瞳孔中頓時變成了一種血腥的紅色,尖叫一聲直接朝著松音衝了過來。
松音長劍一揮就在空中形成了數道劍花用作防禦,那些劍花層層疊疊,在空中形成了曼妙的蓮花綻放,而松音長劍一收,雙手在胸前交叉,口中的法決開始運轉,隨著那些奇怪符文的運轉,一絲的風靈開始在松音周身徘徊,雙手在丹田處交叉,一個小小的淡青色風球就匯聚在松音的手中。
那雌獸對於松音的打擾十分惱火,手下自然是不會留情,在每次的揮掌中冰火雙球不停出現,朝著松音攻擊而來,與劍花像話碰撞,形成了巨大的靈力波動。松音十分驚訝,居然還是雙系的妖獸,這可真是少見,而且這雌獸的每一擊都帶著強勁的力量。
松音佈下的幾道劍氣已經誒震動,在空中盪漾起了些許的波紋,那雌獸更是憤怒,手中的力道都重了幾分。松音的劍花閃了幾閃,就宛如是琉璃破碎般突然在空中分解開來。那雌獸憤怒地往空中一跳,立刻就將剩下的劍花擊成了碎片,而且縱身一躍就朝著松音揮舞來,利爪在空中閃過一絲寒光。
掌心的淡青色光球已經膨脹了幾倍有餘,松音猛地一抬手將那光球高舉過頭,猛地用力一捏,那光球就被捏碎成了幾道風柱,松音在空中食指輕點,一道風柱就立刻朝著那妖獸迎面襲擊而去。
風柱內蘊含著極大的壓力,將地上的花草蓆卷一空,松音還不忘將那些被殃及到的石楠金絲草收到玉盒中。妖獸的身形十分靈活,尾巴在空中輕輕一甩,就離開了原來的位置,而松音則是餘光一瞥,另外兩道風柱也朝著那妖獸襲擊去,三道風柱同時來襲,那妖獸瞬間就被拉扯得東倒西歪,勉強維持著自己不被吸入風柱中,但是風中的吸力實在是太多,用盡力氣只能維持著自己不墜,沒有辦法再空出手來對付松音了。
松音往天空中一飛,在空中打出了數道符文,那些璀璨的符文從松音的手心中飛出,慢慢貼在了那些風柱上,將風柱嚴嚴實實給封印起來,暫時將那妖獸困在裡裡面。
她轉頭看向流葑,那雄獸的身軀幾乎是雌獸的三倍有餘,歲不擅長法術,但是卻是力大無窮,每一次揮拳都能帶起一陣強勁的風力,而且只要被波及到,無論是百年大樹還是枝條纏繞的滕王都會被連根拔起,流葑擅長法術,但是對於這種更偏向於體修的妖獸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那些法術打在那雄獸的身上根本就只是撓癢癢而已,頂多留下幾道白痕,而流葑的細線一派不上什麼用場,這妖獸身體堅硬,根本就不能造成傷害。
索性將細線收起,流葑從儲物袋裡取出了一根華美的長簪,那長簪通體呈水晶般晶瑩剔透,九頭靈鳳高昂著脖頸,眼睛處是幾顆黑色的靈石填充,雖然說沒有什麼鮮豔的顏色,但是這長簪一拿出來松音就感受到了一股氣息,一股來自洪荒遠古的氣息,而且隨著流葑靈力的注入,那長簪頓時就從流葑的手中衝了出來,散發出濛濛的紅光,將流葑籠罩了起來。
松音估摸著這應該流葑的師傅所賜,流葑的師傅乃是一個還神期的隱士,這點她也聽她說過,一個還神期的隱士好東西肯定不少,這件法器至少是中品,而且應該是有一些別的東西在,所以才能有如此威勢才對。
果然,隨著流葑大量靈力的輸入,一絲紅色開始沾染上那長簪,那九頭靈鳳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黑色的眼睛光華一閃,一道火紅的虛影突然就從那長簪中慢慢飛出。飄到了流葑的面前,但是那妖獸的攻擊也到了,巨掌中滿是糾結的疤痕,朝著流葑揮去,但是流葑好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目光專注於手中的那個紅色虛影,松音距離她有些距離,再加上流葑現在是揹著她,所以看不清,但是松音只覺得她手中的那團東西火系靈力幾乎都要滿溢位來了,好像是數十塊上品晶石裡被抽取過的靈力一般。
但是那妖獸的手還沒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