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安,便到了掌門這裡,掌門對於她的這種天賦早就知曉,所以在聽說了她所看到的畫面中後,也沒有什麼太驚訝的,要知道,這些感知雖然說不經常出現,但是往往一出現就會是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衡戌掌門給她分析了一下那些畫面,最後得出了一個結果,松音在近期內應該會有一些麻煩,但是這些麻煩終究會過去的。至於脩之,他早就飛昇到了上界了,松音是怎麼和他扯上關係的,衡戌掌門也不大清楚。
兩人就像是下界給人算命的道士,慢慢分析著可能發生的一切,但是這些東西本就是玄而又玄的東西,他們只能猜出個大概,但是卻不能精確到每一個細節。
松音鬆了一口氣,那秀器修士說翻臉就翻臉,原本還笑盈盈的臉,頓時就如烏雲密佈一般了,衣袖一揮,那些早就準備飽餐一頓的地甲鱗獸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驅使一般,猛地向前撲去,立刻就和那些修士全都滾做了一團,一時之間血花四濺,慘叫聲與妖獸的吼叫聲全都交纏在一起。松音利落地解決了朝著她撲過來的地甲鱗獸,化掌為刃,金色的光芒附著在手掌上,手掌成了一個最為鋒利的武器,精確地在那些撲上來的地甲鱗獸的腦袋處劃了一刀,只是可憐了那些地甲鱗獸,甚至還沒靠近松音周身一丈遠,就已經是腦漿四濺,沒了生命氣息,掉落在泥土中。
那些被壓到的植株則是突然甦醒了過來,從泥土中伸出了兩條細細的枝條,卻意外地有力,迅速地將那些砸落在泥土上的地甲鱗獸的屍身包裹起來,而它的本體則是將葉片大張,露出了那掩埋在頁面中的血盆大口,將那些屍體塞入自己的嘴巴中,開始迅速咀嚼起來。
松音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看這些植株,因為這裡的地甲鱗獸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最靠近松音的十幾只被解決後,還有更多的地甲鱗獸撲上來了。松音這邊還算是輕鬆,但是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大多數金丹期修士根本沒有什麼反手之力,在損失了數十個修士後,他們終於意識到依靠個人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去對抗著幾乎無窮的地甲鱗獸,所以便聯合到了一起,在方楚衡與方楚惠等元嬰期修士的幫助下,構築了一個陣法,雖然說有些粗糙,但是至少攔住了那些地甲鱗獸對他們的瘋狂屠戮。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陣法很容易就被高階的地甲鱗獸突破,所以他們要不斷加固陣法,到了這種時候,也沒什麼推脫的了,只要一個修士靈力耗盡,下一個就要立刻替補上去,不然大家就要一起死了,再加上還有各種靈器符籙的輔助,外加幾個元嬰期修士的幫助,他們總算是慢慢穩住陣腳了。
所以現在整個石洞中,比較顯眼的就是松音黃修與銀蛇夫人這三個人了,畢竟都是還神期的修士,這些地甲鱗獸的數量雖多,但是畢竟是神智不高的上古妖獸,所以對付起來也不算是太困難。而秀器也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三個人,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微笑,在她看來,無論是還神期修士,還是金丹期修士都只不過是在垂死掙扎罷了,反正都是要留下來的。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了松音與其他人的不同,因為其他兩人都擺脫不了冥空質的作用,所以勉強能夠自保罷了,銀蛇夫人還好,當她使用遊蛇決的時候,能夠暫時擺脫冥空質的束縛,但是上面有一個秀器修士虎視眈眈,下面雖說妖獸數量多了些,但好歹還能保住性命,所以她就只能屈身在下,一直和這些地甲鱗獸鬥爭。黃修更不用說了,他連冥空質都不能解釋,更別談擺脫束縛了。
所以這麼一來,身披絲帶的松音就顯得格外顯眼,她的動作輕盈,而且手掌的兌澤金靈力十分凌厲,手起刀落,都會有大片的地甲鱗獸殞命,絲帶纏身,她飄在半空,倒也有那麼幾分上古修士的風采在裡面。秀器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放在了那絲帶上,這冥空質的特殊性她自然知曉,但是剛剛那黃修也說了,這已經是百萬年後的修真界了,而且上古修真界已經破滅,肯定是發生了不少變化,一個元嬰期修士手裡居然只有一件法器,也夠寒酸的,另外兩個還神期修士也只是有法器而已,可是這個女修……居然擁有仙器。
“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在經脈小空間裡翻找了半天的小龜突然冒出了頭,在松音識海里唧唧喳喳說開了,“這秀器修士乃是上古修真界的修士,照理來說,是不可能擁有這麼長的壽元的,但是你看她,居然使用了上古禁術‘身魂分離’,將自己的元嬰與三魂七魄以及全身的靈力全都從身體中分離出來,自成一體,再利用她的離火來維持三魂七魄的熱量,最後再依靠那幅畫卷來儲存,所以才能保持神魂不滅。而這秀器修士的洞府之所以會在外面被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