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撮合兩隻靈龜,甚至還不惜巨大的代價,給她的靈龜下了特殊的丹藥,能夠讓它擁有巨大的機率懷上後代,奈何就是沒起作用。
用了那藥,靈龜的壽命幾乎折損一半,而且身體也會變得虛弱不堪,靈龜就差不多是廢了,儘管花了巨大的代價,她還是沒能讓靈龜擁有後代,還沒等她想出別的辦法,她們就被召喚了出來,原以為沒戲了,卻不想松音也一起來了,心中的無數念頭都來不及實施,又碰到了現在的情況,風鷹只覺得真是人生如戲。
她的臉色蒼白中帶著一股青綠,而且在額間的面板有一個小小的突起,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面板下不停遊走,但是隨著那頭領的控制,綠影蟲終於又陷入了沉睡中。風鷹鬆了一口氣,後背一片冷汗浮起,看了看松音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暗光,她的臉色詭異,與她平時爽朗嬌媚的模樣大相徑庭,看起來陰滲滲的。
風鷹單手掐起法決,一縷白色的浮光開始在掌心蔓延開了,那浮光一分為二,一道朝著松音的方向飛去,一道則是朝著那據點的後方飛去,不過片刻時間,五大仙宗佈下的一道陣法就被破開了一個小口子,那頭領連忙抓住了這個機會,與其他人一起從這個破口中飛出,離開了那正遭受無上劫雷襲擊的據點。
臨了,那頭領回頭一看,一道藍紫劫雷,帶著無上天威,似乎要將與它抗衡的人挫骨揚灰,雷光電花閃爍中,厚實的雲層在瞬間就被披散,露出了那一直在雲層中的人。
那隻麒麟的一隻角已經被劫雷打斷,流出了淡淡的紅色血液,原本矯健的身姿也狼狽不堪,身上的鱗片破損得十分厲害,尤其是在背上的地方,幾乎沒有一塊鱗片存留下來,但是麒麟的目光緊緊盯著天空中的劫雷,那目光中有著一股一往無前的堅定。
頭領嗤笑一聲,都這個時候了,自己居然還有心思去關注別人,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不管那隻麒麟能不能成功渡劫,與他都沒有什麼關係,若不是這麒麟攪局,他又怎麼可能落到這種地步。
接著風鷹開啟的通道,頭領與其他幾個心腹很快就逃了出來,而且距離松音的方向原來越近了,松音只感覺到附近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徘徊,閉上眼睛,周圍的一切都在神識的力量下顯現出來,一抹白色的浮光似乎有些意思,松音則是在這浮光上聞到了一絲頗為熟悉的味道。
風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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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載〃√
 ̄網〃√
看來真的是她……現在就已經忍不住了麼?還是說她有其他的打算,不然怎麼會把這浮光安排到自己的周身?為了以防萬一,松音將浮光丟進了封印盒中。
剛剛做完這一切,她猛地一轉頭,有什麼東西正在不斷接近,而且帶著一股十分不詳的氣味,是魔道的修士。只不過他他們不是應該還在那據點中抵死反抗麼,怎麼會突破了他們設下的陣法跑出來了?
又聯想到了剛剛風鷹的舉動與那不同尋常的浮光,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另外一個天宗修士蘭心則是有些沉不住氣,她對松音傳音道:“那些魔道怎麼跑出來了,快點稟告長老,我們三個可解決不了。”
松音想象也是,在那裡面的修士至少都是分神後期的修士,她們這幾個人怎麼可能能抵抗,還是早些時候搬救兵比較好。
但是那些魔道的速度更快,松音沒辦法只能與蘭心先跳出去應對。風鷹躊躇了片刻才跟上,但是松音已經有了戒心,自然不會吧後背露給她,假裝與蘭心站在一起,而且那些魔道很快就包圍住了她們,風鷹因為慢了一步,只能背對著松音,蘭心見風鷹來了,想要把她拉過來,松音連忙用手肘碰了碰她。
蘭心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慢了一步,也沒有去拉風鷹。雙方一聲不響,只不過在端倪片刻後,那些魔道就放心了,只不過是三個修士而已,根本不用擔心,他們人多勢眾,而且大多數都是後期的修士,在場的也就松音有一拼之力。
這些魔道修士可與那些神智低下的魔物差別可多了,松音將絲帶滑到手中,緊緊握住,一道黑色流光擦著松音的臉頰劃過,松音立刻就甩出了絲帶,一股渾厚的靈力頓時就傳到了周圍。
絲帶在空中亂舞,松音以絲帶為刃,在空中掃起了一片片風刃,尖銳的風刃好似刮骨的利器,打在那些魔修的身上,但是他們身上那些深可見骨的傷痕似乎對他們一點影響都沒有,他們臉色麻木,什麼表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