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但是鳳遙最為生氣的還是自己。松音的手段並不高明,但是就是抓住了他的弱點。他根本就不在意一個小小的松音能夠翻出天去,對於他而言;分神期的修士就是一個小修士;他只要動個小念頭就能把松音弄死,所以就算是留了一絲的神識用於監視,他還是沒有多花什麼心思。
現在松音跑了,靈龜倒是還好;還有一個秋雪,實在不行就拿秋雪的靈龜來用用,但是最重要的還是松音脖子上的那冥空匙,那才是他重鑄身體的關鍵點,他在靈界苦苦尋覓了這麼多年,已經沒有第二次機會了。此刻也顧不得那群天宗的修士有什麼想法,他連忙將神識展開,在明月郡內進行搜尋,所不一定松音並沒有離開太遠,但是他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松音既然是喬裝打扮,那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或者發生了什麼變故,怎麼可能會不離開明月郡。
搜尋了一番,沒有發現松音的蹤跡,鳳遙不由得大發雷霆,就連爭榜的材料都不進行記錄,全部都丟還給了那群天宗的修士,他若是平常,可能還會裝模作樣一下子,可是現在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心思了。
那邊鳳遙在大發雷霆,松音也不好過,她也碰到了問題,她是成功離開了明月郡不假,可是如何前往倥侗郡,這又成了一個新的問題,她一路上詢問過不少人,但是大多數人都是一知半解,畢竟倥侗郡實在是太過排外了,除了少部分擁有令牌的人可以進出,其他修士極少涉足這塊靈植瘋長的地盤。
但是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松音在附近兜兜轉轉了幾個月,終於碰到了一個機會。她找到了一個擁有進入倥侗郡令牌的修士,那修士聽聞松音的問題,並沒有急著說什麼,反而是一個挑眉,看了松音一眼。
松音有些不自在,對面那個女修衣著暴露,豔麗非凡,紅妝精緻,從骨子裡透出了一股嫵媚的感覺,這種嫵媚與流葑的誘惑又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流葑是因為天生體質所致,但是她本人卻是十分大大咧咧。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一身紅衣金邊,雪白的臂膀只被一層薄紗輕輕攏住,玉雪般的肌膚幾乎毫無遮擋,眉眼彎彎,似乎總在微笑。
“我的確有去倥侗郡的令牌,你想去倥侗郡?”那女子先丟擲了一個問題,聲音嬌柔,酥麻入骨。
“不錯,敢問道友,應該如何前去這倥侗郡。”松音也不扭捏,她前些日子聽說這商鋪的老闆娘似乎有不少本事,說不一定有一些辦法,所以松音才來了這裡。
“呵呵。”女子笑了兩聲,似乎是解決了什麼問題,輕笑了出生,整個人往前微傾,半個身子都往前探去,半個酥胸幾乎都露了出來,可是她絲毫不在意,只是盯著松音的眼睛,接著道:“我可以把我的令牌給你,但是我希望道友能夠為我做一件事情。”
既然有求於人,肯定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松音早就做好了準備,自然是心中有數道:“自然,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為道友辦到。”小龜早就盯著女子的酥胸開始嘩啦啦流口水了,它還從未見過這般衣著奔放的女子。松音微微一個皺眉,頓時就將經脈小空間給封鎖起來了,小龜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什麼都看不見了,立刻著急了,幾乎是張口欲喊,但是卻硬生生憋住了,沒了聲音。
女子微微一笑,倒是坐直了身體,手中翻轉,一塊精緻的玉牌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松音明白那應該就是前往倥侗郡的玉牌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有什麼要求。
“不瞞道友,最近我身體有些不適,再加上我官人又出遠門去了,你也看到了,我這麼大的店,也不可能說關就關,這裡走南闖北的人多了,需要的東西自然也是多了,我只要道友在前往倥侗郡後定期給我送來一些靈植便好,以供我這商鋪所需。”媚娘輕輕託著雪白的臉頰,食指在桌子上輕輕敲擊著。
松音心神一定,而腰間的玉佩也在隱隱散發著清涼的感覺,松音不敢小看對面那個看輕浮的女子,應該是極為厲害的媚術,思索了片刻道:“不知道友需要什麼靈植,可否說出來,讓我有個大概的瞭解,而且我從未去過倥侗郡,對它不甚瞭解。”
媚娘倒是不動聲色,見松音並沒有受媚術影響也有其他動作,她的媚術乃是功法自帶的,就算是平時也會有意無意散發出來,既然對面這女修不受影響,那她還是收斂一些比較好。微微捂嘴一笑,手中的珠飾頓時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道:“道友多慮了,我需要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我自身需要的,極少數才是補充到這商鋪中,而且,道友只需要幫我送靈植三次,這玉牌就歸道友所有了。”
送三次的靈植,這玉牌就歸自己所有,而且這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