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瑤池裡,因為大部分人都忙著修煉,但是也不能保證不會出現,因為總會有些無聊的人想要在修煉之餘找些樂子,而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瑤池基本都不會去管,如果不甘心的話,可以在自己修為有成的時候報復回來。
只不過那個被欺負的弟子,卻是出乎意料的俊秀,白嫩的臉上帶著一絲隱忍的表情,好像在忍耐著什麼,身形看不清楚,但是卻十分安靜。松音沒有興趣插手,也很快就把這個小插曲給拋到腦後了。
過了段日子,松音就接到了一個任務,掌門有感新的弟子積蓄不足,光光在瑤池修煉終究不是什麼好事,還是需要下界歷練一番才行,所以掌門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動了起來,挑選了一些弟子,由幾個帶隊的長老分別前往下界的幾個地方進行歷練,為的就是磨練這群弟子,除了苦修,他們還要懂得在實戰中應該如何應付。
很不幸,松音就是其中的一個,當這個任務剛剛下來的時候,松音第一個反應就是會不會是蘭唯豐搞的,可是當她問過流葑後,才發現,這個任務的範圍是全部瑤池弟子,這蘭唯豐的本事再大應該也不能左右掌門的意願才是,而她之所以當選,恐怕就是前些日子的動靜了。與她同去的還有另外三個人,均是後期的修士,不過他們幾人松音並沒有見過,應該是一直苦修的修士,看他們一個個不甘不願的臉,就知道應該不是自願去的。
每個人的手下都帶著八個弟子,分別前往不同的郡落,而且這些郡落是在臨行前隨便抽取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會重複路線的行為,而且瑤池還給這些長老最大的許可權,在下界歷練之時,所有的人必須全部聽從長老的意思,長老擁有了生殺大權,而且這些弟子在回來後還要比試一番,看看有沒有進步。
這話一出,松音立刻就發現眾人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原本還有些懶洋洋的,立刻就精神了,十分注意地聽著,這說明了什麼,掌門居然還要進行比試一番,如果自己帶的弟子中有那麼一兩個得了名次……這群人精立刻就有了動力了。
松音則是無所謂,反正她也不差這個,反而是她注意到了,那天被欺負的那個弟子似乎也在她的隊伍中,只不過他站在最角落的位置,一點都不顯眼。小龜對這個弟子也有印象,有些奇怪道:“哎,這不是那天那個弟子麼,看他這麼弱弱小小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不受寵的弟子呢?沒想到居然被塞了進來,真是沒想到。”
小龜說的話沒錯,整個瑤池的弟子全都被打散,一個隊伍中各脈的弟子都有,松音但是能被選上來的基本都是脈中比較有天分的弟子,而那弟子身著樸素,甚至可以說是寒酸,周身的氣息也只是一般,與旁邊的人比起來真是差上了許多,能夠被選上,這也是個奇蹟。
但是松音本來就對這些弟子不怎麼感興趣,這些想法在心裡轉悠一圈後也就沒了,與名單中的人一一對上了號,確定沒有遺漏後,松音就帶著這些弟子進入了黑海一脈的傳送陣。他們要去的地方乃是大陸的東南方,一個邊陲小郡,落崖郡。
這個郡落三面朝海,海中危險重重,再加上落崖郡民風剽悍,修士數量極少,有時候甚至凡人的氣勢比修士還要旺,所以很多低階修士聽見落崖郡的名字就避開走。
黑海的傳送陣讓這些小修士們有些難受,一個個都有些呼吸不暢,松音瞥了一眼他們,衣袖一揮,頓時一道銀色的光罩就籠罩住了這些小修士們,這些修士大部分都是築基後期,好一點的則是金丹初期,也就兩個,面對黑海這種程度的傳送陣還是有些扛不住。
出了傳送陣,大部分修士身體都感覺到了不適,而且各個臉色發白,就算有松音的保護罩,這陣法帶給身體的不適感還是不能驅除。松音大發善心讓他們原地修正了半個時辰,他們立刻就從儲物袋裡取出了丹藥,似乎想要服下的樣子。
松音一見,皺了皺眉,左手微動,那些弟子立刻就不能動作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向松音。松音輕聲道:“第一,跟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服用丹藥,第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退縮,剩下的我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告訴你們。”
手上一輕,這些弟子們個個面面相覷,但是沒有人敢把丹藥往嘴巴里塞,只能訕訕地全都收了回去。松音注意到了,這八個人中,只有兩個人沒有拿出丹藥,一個是黑海的齊溶,他乃是金丹初期的修士,周圍的氣息還算是比較出色的一個,應該是練體不錯,所以能夠硬抗過陣法,而另外一個則是那個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小個子,來自青鸞一脈的芬父,他雖然說臉色一樣很蒼白,但是卻只是待在角落裡靜靜地調息,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