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音只能另想辦法,但是她幾乎是下一刻就聽到了背後傳來的破空聲,一個跳躍,立刻跳開了。
扭頭一看,那妖獸居然什麼身後長出了一根尾巴,再看看蘭唯初兄弟那裡,情況也都差不多,被逼到一定程度的妖獸都顯露出了尾巴,那尾巴上滿是尖銳的尖刺,密密麻麻,而且硬度不小。那妖獸怒吼了一聲,尾巴一陣收緊,而那尖刺也開始旋轉,最終猛地,數以千計的尖刺全數朝著松音飛射而去。
松音一驚,立刻往後退,同時丟出了數丈四階的防禦符籙,同時架起了星火燎原在自己的身前,防護罩一亮再亮,那些尖刺最先突破的就是那些符籙,尖銳的尖刺在防禦防禦構架成的防禦中刺出了無數個小洞,那些符籙在這麼近距離的攻擊下沒能發揮出更多的作用,很快就化為了一堆灰燼,落在了地上。
但是這符籙至少減緩了那些尖刺的速度,星火燎原雖說只是由法術構成的防禦層,但是還是有效果的,那些尖刺受到了高溫的炙烤,迅速軟化落下,原本浩浩蕩蕩數千根尖刺只剩下了一半不到,而且大多數都沒了威力,甚至還夠不到松音最後的防禦層。
那妖獸則是趁著尖刺的攻擊繞到了松音的身後,準備來個偷襲,可惜被松音一個偏頭給逃過去了,再次幻化出長劍,直接朝著妖獸大張的血盆大口刺去,劍尖因為快速的轉動而旋轉出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妖獸將松音一口吞下,但是在下一刻,那妖獸就面露痛苦之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身體裡攪動,最終一聲巨響後,那妖獸的後顱破開了一個大洞,那妖獸的身軀晃了幾晃後,終於倒下。
而松音周身亮起了一個淡淡的光罩,手中還捏著一塊拳頭大小的內丹,將光罩撤下,見蘭唯初兩人早就解決完了,兩人商議了一番,決定休息一會兒,連日來的戰鬥讓三人都有些疲憊,而且在這戰鬥中還不乏實力高強的妖獸。
夜晚已經降臨,沙漠的溫度與白天想必,簡直就是驟降,很快就滴水成冰,颯颯的冷風穿過了沙丘,越過了整片沙漠,他們找了一處背風的沙丘,蘭唯晨取出了一張冰系的符籙,那符籙被引動後立刻將周圍將近二里的地方都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冰蓋,他們用隨身的飛劍將變成冰疙瘩的沙丘挖開,那些飛劍十分好用,只不過幾下過後,便挖出了一個足夠三人棲身的大洞,松音在裡面佈下陣法,阻擋了凌冽寒風的侵襲,還在一些有稜角的地方安放了夜明珠,讓一片暗黑頓時被驅逐,雖說他們都有夜視的能力,但是沒有人能夠拒絕光明。
蘭唯初將一些巨大的冰疙瘩重新移回了洞口,在這片沙漠中,每個人每天都要進行數次的戰鬥,都有些累了,松音架起了一個小小的火堆,溫熱的暖意重新充斥了整個山洞。
“我們要加快速度了,那魔修定期都要掠奪足夠的凡人回來,等他一有了空閒的時間,肯定會對陣法進行檢查的,到時候我們就會被發現。”看著外面沙粒紛飛的場景,蘭唯晨儘量找出話題來,讓眾人不那麼沉默。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接著與這些妖獸鬥爭嗎?”松音有些不解,他們中沒有人瞭解陣法,想要突破這陣法談何容易。
只不過蘭唯晨突然笑了一下,唇角彎起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我是沒有辦法,可是我哥有。”這話說的十分巧妙,成功地將話題引到了蘭唯初身上,松音將目光投向蘭唯初,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來。
蘭唯初神色冷淡,並不被弟弟影響:“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對陣法也不瞭解。”
松音有些失望,還以為師兄有辦法呢,但是蘭唯晨並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而是神秘一笑,伸手直接探向了蘭唯初的儲物袋,蘭唯初斜睨了他一眼,手一抓,但是蘭唯晨好像是起了玩心,閃過了哥哥的手,就像是兩個孩子一般開始玩一抓我躲的遊戲,松音看得是黑線滿臉,不得不出面制止:“停!你們幾歲了,居然還在玩這種遊戲。”
蘭唯晨癟了癟嘴,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哥,我記得從前好像長門有個弟子給了你一個破陣珠是不是,那個珠子你還有帶在身上嗎?”
聽蘭唯晨這麼一說,蘭唯初倒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他的記憶中,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情,那珠子是那個長門弟子一次偶然實驗下的產品,說是可以利用破陣珠中含有的上古規律將大部分的陣法核心破除,說是破除其實也有一點誇張,但是至少可以影響到陣法核心,只要陣法核心出現問題,那麼他們找到核心那就不是多大的問題了。只不過這件事是好幾十年前發生的了,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唯晨居然還記得?
在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