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一條通道;讓蘭唯晨進來,進來後又有些慶幸;幸好剛剛把小龜收進去了;要是被師兄見到了,指不定還會生出什麼事情來呢?
蘭唯晨或許是和松音的關係近了,看著松音這間暫時安頓的洞府,不甚滿意地搖了搖頭;對著松音道:“這洞府也太寒酸了些,過兩天我帶你去找一間好的。”
松音有些無語,對於她來說,她對洞府的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只要求有個安身之處便可,對於洞府的一些裝飾什麼的,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而且平心而論,這間洞府也算不上很差勁呀!她環顧四周,東西一應俱全,休息用的石床,梳洗用的櫃檯,還有幾個蒲團,足夠一個修士使用了,更別談這瑤池豐沛的靈力了。
見到松音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蘭唯晨撇了撇嘴,更是打定主意要給松音挑一間好的。不過他眼角瞥到了桌上擺放著的玉簡,隨手拿起,檢視了一下,問道:“這瑤池的內容你都看了麼?”說罷又頓了頓,看了一眼松音,見到松音無可奈何的眼神也是摸了摸鼻子,他怎麼就把這玉簡裡的內容給忘了呢?這後半部分的內容皆是以上古文字寫成的,不要說松音了,就連很多瑤池弟子都未必能夠讀懂,他乾笑一聲,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塊玉簡,把它往松音手裡一塞,道:“這裡面是一些文字的對照圖,這玉簡裡的東西很重要,尤其是後半部分,一定要仔細閱讀。”
見到蘭唯晨這麼鄭重,有了前車之鑑的松音連忙點頭,還以為裡面又藏著什麼秘密呢?又嘮嗑了一會兒,松音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師兄,今天你怎麼會來?”
蘭唯晨頓了頓,用一根手指頭撐著腦袋,斜看著松音,道:“對於瑤池四脈,你有什麼想法麼?或者說……你想好了如哪一脈了麼?”
他這麼一問,松音有些躊躇,說實在,她還真沒有什麼想法,玉簡中的一些資料,雖然說將四脈都介紹了個遍,可是她是個門外漢,對於這些官方化的內容實在是沒有什麼判斷力,而且就單憑玉簡上的內容,沒有更深入的講解,她在短時間內是做不出什麼決定的。
蘭唯晨也不需要問,看著松音的臉色就知道了她是什麼意思,剛想摸摸她的頭髮,但是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她現在可是一個大姑娘了,不是小時候那個孩子了,從前的兩個小包包也變成了柔順的長髮,披在身後。
他定了定神,在腦中組織了一遍想要說的話,道:“瑤池四脈,雖說在偏重點上有所不同,但是除了這偏重點外,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了。我要和你說一件事情,很重要,在下界,很多門派中弟子會相互提防,相互陷害,為的只是那點資源,而在瑤池中,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出現,一點出現了這種陷害同門的事情發現,弟子就要立刻被剝離靈根,逐出瑤池,流放下界。”
松音一驚,沒想到在瑤池居然還有這等的規矩,在下界的時候,雖說她知道外面的修真界十分險惡,但身處大衍門中也沒有遇上什麼大事兒,可是外面的一些事情也沒有少聽,經常就能在坊市的茶樓中聽說哪個門派的弟子互相殘殺就是為了幾株靈植,到了第二天又聽到什麼哪個門派的弟子為了爭奪幾塊靈石弄得兩敗俱傷。
蘭唯晨給松音說了瑤池的一些禁制後,讓她仔細記住,接下來要講的內容就是十分重要的了,關於四脈一些詳細的訊息。
“黑海的眾多弟子都是練體為主,對於道修並不是那麼歡迎,他們都是從小開始練體,經過這麼多年的鍛鍊,每個人的身體都堪比上品靈器,想要破掉他們的防禦,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黑海中男修居多,女修在數量上反倒是少了許多。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一旦有女修進入黑海,成為黑海的一員,那些想女人想瘋了的弟子還不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說罷還斜眼睨了一眼松音,似乎是說讓松音去試試。
一臉黑線的松音,趕緊搖搖頭,否決了這個念頭。這黑海既然是以練體著長,而她出身自大衍門,在大衍門可沒有什麼擅長體修的修士,而且她的資料肯定都掌握在瑤池手裡,到時候她要是冷不丁地去了黑海,她該怎麼解釋自己的練體,而且黑海的人未必歡迎一個看似連練體都沒有的女修,她又何必自找沒趣呢?
見到松音搖頭,蘭唯晨也不生氣,笑眯眯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抿了一口,潤潤喉,接著道:“瑤池長門雖說佔著一個‘長’字,可是這只是一個名稱上的稱謂而已,在長門,並不在意你是道修還是體修,它投注最多的還是一些副業上的鍛鍊,在長門中有著眾多的副業,甚至不乏一些已經在下界銷聲匿跡的東西,像一些什麼煉丹符籙陣法煉器之類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