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將儲物袋裡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看看還差一些什麼東西沒有準備。這次的出行不同於上次的淚痕山,松音只知道在地火噴湧之地必須準備足夠的冰蓬絮,以防隨時隨地噴湧的地火灼燒自己。剩下的就不怎麼清楚,但是松音也沒有心急,想了片刻,就帶著小龜出了洞府,準備上巨合峰找錢乾去,希望錢乾這會兒已經回來了。
駕著仙鶴不過兩刻鐘的時間就到了巨合峰上,或許是下仙鶴的時候,太心急了不小心颳倒了仙鶴的尾羽,那隻仙鶴很是不滿地朝松音高鳴了幾聲,可惜沒有人理會。
找到了錢乾的洞府,她輕觸洞府的禁制,心裡也是暗暗發急,時間緊迫,最好在今天之內就能把出門的東西準備好,若是今日找不到錢乾,她可就要另尋方法了。好在上天還是眷顧松音的,在禁制被觸動了幾息之後,洞府裡面就傳來了動靜。
錢乾看見松音,眼睛一亮,趕緊寒暄道:“喲,師妹啊,好久不見,最近可好,快快,進來進來。”
松音有些莫名其妙,這錢乾今天是怎麼了,有些不對勁啊,兩年未見錢乾,他的身形大了不少,只不過似乎是好些天沒有出去了,臉上的鬍渣佈滿了整個下巴,衣袖上也染上了不少的硃砂,衣服也是皺巴巴的,而且今天的態度很奇怪,不像平常的他,松音實在有些摸不著頭他今天的舉動。
“怎麼了,這是。”松音有些好笑地看著錢乾,錢乾的洞府與她的洞府樣式是大同小異,在洞府中央都有一張石桌,只不過這石桌上堆滿了符籙,而且看上面硃砂的痕跡,都是近期才畫好的,而且這符籙似乎也不是什麼正式的符籙,因為並沒有使用常用的獸皮,而是普通的黃紙。
雖說在符籙一道上,松音並沒有太深入的瞭解,但是一些常識還是懂得的,一般來說,符籙都是花在獸皮上,輔以獸血硃砂,畫出來的符籙效果遠高於那些用黃紙的符籙。但是錢乾在符籙一道上的天資她是知曉的,他要畫的符籙,就算是再難,都不會說畫到這種地步,松音看到不僅在桌面上有,就連一旁的地上都散落著厚厚的一層黃紙。
錢乾此刻眼睛亮的發光,看著松音似乎是找到了什麼一般,松音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發寒,不自在地開口道:“師兄,今日前來,我是為了……”話音未落,就馬上被錢乾給打斷了,而錢乾也頓時變了臉色,袖子猛地捂住臉頰,兩道細細的靈力幻化出兩道小水流抹到了眼眶底下。
松音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錢乾了,同樣的招式,一定要用上兩遍才甘願麼,從前為了交換任務的時候,錢乾也上演過這麼一出,就是不知道今天他又準備演哪一齣了。
“師妹啊!”錢乾一聲哀嚎,幾乎整個人都要撲到了松音身上,松音眼明手快一個閃身,就躲過了錢乾的一撲。但是錢乾也不在意,轉身又是一撲,撲到了松音腳上,任松音怎麼抽腳都抽不出來,沒法子的松音只能猙獰著面孔,粗著嗓子問道:“說吧,又是什麼事!”
錢乾如深閨怨婦一般用袖子捂著臉龐,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傷心事一般,抽抽搭搭地道:“師妹,你可要救救師兄我,師兄我……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松音再次抽腳,發現錢乾的力氣還是不一般的大,也就放棄了。
“師妹啊,師尊這次太狠心了,居然逼著讓我去探聽壽華長老的近日行程,說是談聽不到就要把我趕出師門啊,師妹你得幫幫我。”錢乾說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什麼,探聽長老?不行不行。”松音連連擺手,站了起來,表示這活兒自己做不了。
可是錢乾又豈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人,生怕松音就這麼跑了,揪著她的衣袖說明了這事兒的前因後果。
再過幾個月就是龍湖宮與千鶴門要舉辦的雙修大典了,在魏國與齊國境內,各大門派無論大小,肯定都要派人過去觀禮,這可是一個燙手山芋,至少對於大衍門來說肯定是的,龍湖宮與千鶴門的聯姻對於大衙門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倒是對媚色坊影響頗大,原本大衍門不欲攪進這一攤渾水中,但是上次金掌門親自前來,似乎與掌門說了某些話,這下子大衍門可就不能完全抽身而退了,至少要幫媚色坊一把才行,所以誰前去觀禮就成了掌門與三大長老的心頭病。
誰都不願意去啊,誰會放著門內那麼悠閒的生活不過,而去攪那攤子的爛事。偏偏巨合峰的執法長老倒黴啊,抓鬮抓到了這個機會,剩下的長老自然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這執法長老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主,他也不想去啊,所以就想了個招,準備找個人當替罪羔羊。很明顯,這個人就是壽華老祖。
而他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