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真視之眼’以外,似乎還有數個團體或者組織在自行運作。”可透過訪問了格羅斯泰德之後,將他們得知的情報告訴了莉琪,“而且被襲擊的也不限於學院。在市內的政治和宗教設施附近,也相繼發生了許多起類似的事件,具體的損害數字現在還在統計之中。”
這些襲擊者全部採用游擊戰術。絕不佔領任何地區或設施——這也是當然的,那些極個別企圖佔領設施的組織已被軍隊強大的火力鎮壓。而除了這些自尋死路的歹徒,大部分犯罪集團仍然逍遙法外。
“我說,萊恩斯特。你能想象麼?”
在告訴莉琪訊息的時候。柯特還學著格羅斯泰德的口氣說道:“我們抓到了斯洛特幫派裡的小混混,也抓到了拉萊尼亞二流黑幫成員——這都不要緊,因為我們和那些雜碎也是經常打交道的了。可是在我們面前出現一個鋼筋水泥拼裝出來的格雷姆時,我手下那些小夥子可真是嚇得不輕。”
聽柯特說警備隊在市中心解決了好幾個中等大小的格雷姆,為了解決他們,警備隊只好放棄追逐那些被驅散的鬧事者。用粘土或是鋼筋水泥製成的魔像雖然是最簡陋的構裝體,也沒有裝備太複雜的法術結構,但是在面對缺乏重型武器的警備隊成員時。這些簡陋但堅固的怪物頗有成效。
事後考察現場時,他們才覺得這些格雷姆出現得過於突然。大概是真視之眼為了牽制他們的行動而投入的。雖不知道那些鬧事的斯洛特人和拉萊尼亞人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但是他們的行為無疑是有預謀的共同計劃。
真視之眼在前不久還在屠殺斯洛特人,而斯洛特與拉萊尼亞之間的火併從很久以前開始至今都未曾緩和。這些組織真的可能會摒棄前嫌,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合作?莉琪覺得這種事情不太可能。
莉琪突然想起真視之眼用於鼓動那些炮灰的“大義名分”,他們中不少下級戰鬥員似乎也有著為之奮鬥的決意。如果這個組織是在為一個明顯的目標行動,那其他在市區鬧市的團體是否也是如此?
當然,在秩序受到破壞的時候,一些潛伏至今的組織突然暴走的可能性也無法否認。但他們無法做到不約而同的在同一時點上對卡特里斯發動襲擊,因此在每一處混亂的背後一定有一條線將他們連線在一起。
而且這些事件雖然爆發得迅捷而又充滿破壞力,但是卻毫無效率可言。不同的組織在不同地方投入了大量的人手,可是在製造了大騷動並且破壞許多設施之後,卻並沒有取得多少實質性的效果。
面對學院方向的攻勢在守衛的頑強抵抗與莉琪的胡鬧之下被挫敗,而城市中的襲擊者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麼有效的舉動就被駐守的軍隊與警備隊聯手解決。這場行動不知道究竟取得了怎樣的成果。
按理說,恐怖示威基本上是一種向政府或企業發出警告用以進行談判的手段,像他們這樣四處引發混亂,反而會降低每個事件在人們心中的印象。事實上,引發事件的團體在事後也沒有提出任何宣告。
如果這些團體並非基於一個計劃行動,真視之眼的目的也不是在城市內製造混亂,那到底在背後又隱藏著些什麼呢?
事情並不單純,可是手中掌握的拼圖數量還遠遠不夠,完全沒有辦法解讀對方的計劃,更別提將其復原並且尋求對策了。
情報的欠缺讓事件簡直化作了一團亂麻,為之困擾的也不僅僅是軍方與警備隊。克魯斯?弗朗索瓦在組織完學院的整理工作後,就帶著手下的法術士們在周邊地區調查並且協助當地群眾進行恢復工作。
“整天都在下雨,人都要發黴了。而且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啊……我有點懷念多諾萬教授的古代文字課了。我們明明也是法術士,怎麼就不能讓我們像元素系的那些傢伙一樣去幫忙呢?”
半閉著眼睛的莉琪聽到隔壁班一個學徒小聲的抱怨,他的臉色就和窗外的天空一樣糟糕:“都說學院是卡特里斯周邊最安全的地方,怎麼會讓那群瘋子衝到中心地帶大搞破壞?而且那些傢伙好像也是法術士吧……”
不怪他會這樣抱怨,在那場騷動之中,遭到最大影響的地區可能非學院莫屬了。綠化林木與公共設施的破壞還是小事,有一部分學徒在緊急避難的時候受了些輕傷,其中有一部分現在還在醫務樓裡接受治療。
好在前一批被送進去的學徒已經脫離了昏迷,丹佛斯與赫本兩人雖然體力還沒有回覆,但是也已經可以下床進行復健運動了。將他們作為“人工生命體”實驗素材的老者與矮胖醫生卻不知所蹤。
至於那個位於學院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