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陪陪三少!”鍾文昌看向鍾晴,連忙說。
“爸,我不會打球啊!”鍾晴連忙說,雙頰微微泛紅,成熟的女人,此刻在心上人面前,也流露出了小女人的嬌羞。
“你不會,就向三少請教!自小一塊長大的,拘謹什麼!”鍾文昌連忙順著鍾晴的話說。
“那就有勞沈總了。”鍾晴看著沈霖淵,客氣地說。
男人的墨鏡裡,倒映出女人的臉,鍾晴看著他,察覺不出他的表情,只見他抿著唇,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
他是那樣深不可測,教她忐忑。
“還就巧了!昨晚被何堇堯那小子拉去玩,沒節制,玩過頭了,我這腰也有點酸!”沈霖淵看向已經在一旁遮陽傘下休息的鐘文昌,揚聲說道。
沒節制,指的是縱。欲過度。
沈霖淵的話一出,鍾家父女的臉色就都變了。
不好直接拒絕,他只好這麼說了,也是想給他們父女一點難堪。
鍾文昌喝茶的動作也頓了。這小子,擺明了不給他面子!
鍾晴表情訕訕的,尷尬地忘了反應,沈霖淵已經走到了遮陽傘下,在椅子裡坐下,摘掉了墨鏡,“三少,您喝茶。”鍾文昌的態度變了,給他沏了杯茶。
他到底是翅膀硬了,敢這麼不給他面子了!
沈霖淵端起茶杯,嘴角上揚,喝了。
他翹著二郎腿,雙眼看著遠方,氣場十足的樣子,顯得鍾文昌像個俯首稱臣的奴才。
鍾晴拿著球杆,被沈霖淵用這樣的方式拒絕,面子實在掛不住,走遠了。
聽說,他昨天還教那個小助理打球的,對她,居然這麼……給她難堪!
“三少,之前我去過老宅,跟老夫人聊過你和鍾晴……”
“鍾叔!我聽說了!以後這些事,您甭去找老太太,她年紀大了,該享享清福了,這些亂七八糟的瑣碎雜事,您就直接跟我說。”沈霖淵看向鍾文昌,嘴角染著淺笑,揚聲說道。
表面是客氣的,可這話裡簡直句句帶刺,指責鍾文昌打攪到老太太了,瑣事,也就是根本沒把和鍾晴的事兒當事!
鍾文昌不蠢,老狐狸一般狡猾,明白沈霖淵的意思,也知道他的脾氣。
他笑了笑,又給他沏了杯茶,“三少,沈氏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不容易。想當初,我跟著您……”
鍾文昌的話被沈霖淵的手勢打斷了,“鍾叔,我沈霖淵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您當年如何指導我的,我都一一記在了心裡。我自認為這些年,也沒虧待過您,更待鍾家不薄!”
“是,是,是!三少對我們鍾家的照顧,我鍾文昌都的銘記在心!”鍾文昌連忙回答,沈霖淵嘴角的笑意深不可測。
“可我聽說,有那麼幾個不識好歹的,仗著鍾叔您的威望,在公司狐假虎威……鍾叔,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有些小事,我睜一隻眼閉隻眼,是看在您老的面兒上,也都壓下去了!可如果那幾個蛀蟲再蹦躂,回頭,我對公司也沒法交代啊……”
沈霖淵到底是沈霖淵,還沒容鍾文昌開口提親事,就用別的事,堵了鍾文昌的嘴!
鍾文昌的心緊了下,揚眉,詫異地看著他。
這小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這是在警告他,鍾家人貪腐的事兒?!
“居然還有這種事?!”他假裝憤怒地拍著桌子,一臉嚴肅,在沈霖淵面前演戲,沈霖淵這時笑了。
“鍾叔,您先別動怒,幾個小蛀蟲而已,您回去給他們提醒提醒,我這邊,抓兩個典型給公司做個交代就夠了,鍾朗這次挪用公款的事,就是我給壓下去的!”沈霖淵配合著跟老狐狸演戲,他說完,悠閒自得地喝了口茶。
那鍾文昌簡直是吃了個悶虧,也沒再提下去的理由了,喊著鍾晴,跟沈霖淵客套地告辭,灰溜溜地坐著遊覽車走了,沈霖淵也沒送。
“高啊!妙啊!剛剛這一出如果被小。美人看到了,一定佩服得立即主動獻身啊!”一直潛在暗處的何堇堯和顧沉漠出來,衝沈霖淵誇讚道。
他們剛剛將沈霖淵和鍾家父女的對話,聽個一清二楚!
沈霖淵冷哼,“鍾文昌這老傢伙,太TM不識抬舉了!”他爆粗口,一臉慍怒。
顧沉漠和何堇堯很少看到沈霖淵動怒。
“您消消氣,現在還不是立即剷除他們的時候,先忍忍吧。”顧沉漠冷靜地勸。
“就是!到時候,可得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何堇堯附和,沈霖淵揚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