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病,姐姐是騙楊戩的,是姐姐的朋友的病了,嚴格來說,那也不是病,但是需要阿納幫忙……”
阿納眉頭緊蹙著,“姐姐,你在說什麼啊?”
“阿納,姐姐有個朋友需要阿納對她身體的某個部位動一項手術。就像當初你替月神做手術一樣,阿納,姐姐的朋友需要你的幫助……”我懇求地看著婆婆納。
阿納沒奈何嘆口氣道:“姐姐的朋友,可不就是阿納的朋友嗎?無論如何,看在姐姐面上。莫說動手術,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入油鍋也得去啊!”阿納給了我一個明淨的笑容。
我再一次將她擁入懷中:阿納,你永遠都是姐姐心中最好的妹妹。
楊戩在真君府內給阿納備了宴席,我、阿納、黑鷹和哮天犬都來參加。沒有穎梨的攪合,整個宴席氣氛愉悅。因為想著夜半要帶阿納去灌江邊會海瀾珠,宴席上,我很是殷勤地多勸了楊戩幾杯酒。
楊戩心情高興。又加上醉意朦朧,對阿納開玩笑道:“黑鷹和哮天犬是我的兩個好兄弟,不知道阿納能不能看上其中一個,我好向你絳珠姐姐提親去。”
楊戩的目光幽幽地飄在我臉上,含著一絲分明的疼痛,聲音也顯得沙啞:“我和你絳珠姐姐終究是無緣錯過了。如若我的兄弟和她的姐妹能結成連理,也可以彌補一些遺憾吧!”
我不忍聽這傷到骨髓的言語,別過臉,隱了眼角一絲淚意,笑著對黑鷹和哮天犬道:“我家阿納妹妹醫術精湛。並世無兩,不知道你們兩個誰有這個福氣。”
阿納從桌子底下拉了拉我的衣角,我知她害羞,正要鼓勵她幾句,一扭頭卻對上她落寞的眼神,只聽她寂寥道:“是阿納沒有這個福氣,兩位哥哥一表人才,又是真君府的紅人,自要那才貌雙全的女子才能配得。阿納不配……”
這失魂落魄的言語如重拳擂在我心上,噎得我胸口沉悶喘不過氣來。阿納心裡一直為自己的臉感到自卑,這臉的悲傷是我造就的。
悶悶不樂的情緒一直持續著,我讓黑鷹和哮天犬陪著阿納多吃了一會子酒菜,自己則扶了楊戩回房。我是想等楊戩睡下後再給他喂一些瞌睡蟲,那麼今夜即將在灌江上進行的那場手術就可以更加神不知鬼不曉一些。
將楊戩的手扛在肩上,跌跌撞撞走在抄手遊廊上,楊戩步履踉蹌,目光迷濛,他指著天邊的明月笑容遊離道:“絳珠,從前咱們一起在天上看星星看月亮,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