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發出了一聲冷笑:“哼,還想跟我鬥,就你一個小小的風水師,你憑什麼和我鬥。”
不過,他冷笑之後,臉色馬上就又變得陰沉了。
不一會,有一個人從他辦公室的套間裡走了出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前宏。
只見鄭前宏來到陳志宏面前說道:“局長,怎麼,之前是你答應把那一棵古樹的樹枝給鋸斷的嗎!”
看來,鄭前宏剛才已經聽到了高陽和陳志宏的對話,他出來後,就先問了陳志宏一句。
陳志宏看著鄭前宏笑道:“是又怎麼了,我不承認,他又能奈我何呀!”
“是呀!這事,只要我們不承認,他們能有什麼辦法呀!還是陳局長這一招高呀!”鄭前宏看著陳志宏露出一臉奴才相。
陳志宏聽了,就轉過身,指著身後牆壁上貼著一副字畫說道:
“老鄭呀!這就叫‘難得糊塗’呀!你沒有見很多當官的辦公室都貼著這一副字畫嗎!看來,鄭板橋老先生,對我們當官的是特別的理解呀!”
鄭前宏聽了陳志宏的話,就也附和著笑道:“是呀!我們老鄭家的祖先都是人才呀!要不是我們鄭板橋老祖宗的這一句話,我們當官的還真找不到賺錢的法寶呀!”
鄭前宏說的很直白,讓陳志宏一聽,就嚇了一跳,他指著鄭前宏的鼻子責罵道:“老鄭呀!你這是不學無術呀!話怎麼能這麼說呀!這叫我們當官的人生座右銘,知道嗎!怎麼能說是賺錢的法寶呀!你這話,可是犯罪呀!”
“是………是是是!陳局長,我不學無術,以後,我一定要加強學習,提高自己的文化素養!”鄭前宏聽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