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滿意的笑容。
玉靈害羞地瞥了他一眼,便低下頭。任憑紫勳拉著她往花園的蓮池邊走去。
紫勳將她拉到蓮池邊。抿笑道:“不準動。我給你畫像留念,今天是你幻化成人的第一天,留下畫像可做一生的念想。”
“哦?”玉靈總算明白紫勳為何將她打扮得如此美麗動人。原來為的是今日的畫像留念。對呀,第一次幻化成人真的很重要,留下畫像也可以做永久的紀念。
紫勳坐下後,昆布便開始研墨,玉靈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由他們在那裡忙碌著。仰望著湛藍的天空,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幻化成人的時候,如果那日炫羽沒有中毒,或許他也會為她綰髮、畫像留念吧?
她還記得她剛幻化成人,炫羽便不顧身上的重傷,為她穿衣、束髮。只可惜頭髮還沒有束起,他就暈倒了。
十年,她等了他十年,他都沒有回來。她來天樞仙門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盜取紫荊仙草,而如今她卻放棄了盜竊紫荊仙草的念頭。
一來,因為紫荊仙草在紫荊仙宮麒雲殿下方,有五大守峰仙尊和一隻聖獸看守,她沒有這個能力盜取;二來,炫羽有了更好的生活,已將她狠心拋棄。紫勳養育了她十年,她再是個冷血動物,也不該忘恩負義,不知恩圖報。
她回眸看著紫勳認真作畫的樣子,心中暗自下定決心:此生以他為主,生死相依,不離不棄。至於炫羽,若真的還有見面那一天,她也只能將他當作過客來相待,若要誓死跟隨,斷然不可能。
許久過後,紫勳終於放下手中的毛筆,滿意地大笑起來:“哈哈,不錯。”
昆布也是開心地看著畫像,這十年來,玉靈還第一次看見昆布的笑容。見他們笑得這麼開心,她忍不住跑了過去。
畫像上的她,一襲綠色琉璃紗裙站在蓮花中間,頭部輕揚嘴角一抹微笑,一副閉月羞花、貌若天仙的嬌容,再加上紫勳的一番精雕細琢後,更加美麗動人,我見猶憐。
紫勳和昆布正目不轉睛的看著畫像,玉靈倏然道:“主人畫得很好,可我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
兩人同時一愣,疑惑地抬頭看向她,她抿笑道:“我覺得畫像裡還少了主人,要是主人能站在靈兒面前就好了。”
紫勳輕哼,他不悅地站起身子:“這種小事就由你來處理,你學了十年的書畫,應該沒有問題。”說罷,便長袖輕拂,背過雙手徑直朝紫荊殿走去。
玉靈噘了噘小嘴,畫就畫唄,反正她學了這麼多年,也該露露身手了。她微笑著看向昆布道:“師兄,就麻煩你幫我研墨咯?”
“好,但要重新拿一張宣紙,我怕你毀了這副畫像掌門會生氣。”昆布說罷,便將那副畫像收了起來,留下一張空白的宣紙。
須臾,玉靈畫出一副紫勳身著銀色白袍的畫像,看著清新脫俗,風度翩翩。但很快就被昆布否定了,原因就是因為銀色白袍與宣紙之色相似,看不出紫勳的仙風道骨來。
接著,玉靈又畫了一副紫勳身著紫色衣袍的畫像,這才勉強過關。但昆布卻要求玉靈多畫幾遍才能畫在她的那副畫像上。
於是,就這樣磨磨蹭蹭地直到天黑才弄好畫像。謝過昆布後,玉靈便抱著畫像朝紫荊殿跑去。
紫荊殿的正殿內,紫勳正低頭批閱密函,玉靈抱著畫像跑到他面前,開心道:“主人,畫像完成了,你要看看嗎?”
紫勳抬起頭。面色些許不悅,他辛辛苦苦為她作畫,她還嫌棄自己畫的不好,他心中自然會有幾分芥蒂。但當他拿起畫像看過時,嘴角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畫像上,他們相隔兩尺左右。玉靈輕揚著下頜,正深情款款地仰視著他,而一襲紫袍的他,紫發用白玉冠高束著,他低著頭部。正情深似海地與她對視。
從距離上來看似有些生分。卻是一副栩栩如生、你儂我儂的深情畫卷,讓他欲罷不能。他滿意地捲起畫像道:“跟我來。”說罷,便疾步朝寢殿走去。
玉靈見他開心的模樣,心情也極為愉悅。疾步跟在他身後。只見他走到紫荊仙尊的畫像處。輕聲道:“靈兒,我把畫卷掛在此處,可好?”
“可那是師公的畫像。他老人家若是看到,萬一生氣怎麼辦?”玉靈皺眉道。
“無礙,他每次遊歷都會去很久,不可能這麼早回來。”紫勳說罷,便開啟畫卷輕輕一推,畫卷便成功地將紫荊仙尊的畫像覆蓋住,只留下那副主僕情深的美麗畫卷。
紫勳仰望了一會兒,轉身便將玉靈抱進懷中,一陣親吻。他眼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