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說道:
“老大,他們幹嘛呢?一個個凍得受不了。卻還使勁往裡面走,這山頂越到中間越寒冷。到時候別都凍成冰疙瘩了才好玩。”
“化妖壺對他們來講就是逆天般的神器,不論誰得到了,要修煉到金仙飛昇離開妖界把握多了九層,所以他們拼著老命也要去爭取,哪怕只有億萬分之一機會都不會放過。”陳雲風跟著大隊向前走著低聲說道。
沿途的冰山上,不斷有功力稍差的妖修和人族被嚴寒凍得瑟瑟發抖退出山巔,陳雲風一行人卻好似沒有絲毫反應般地向前走著。
方興道長身上的八卦道袍散發出淡淡白芒將周圍的寒氣逼開,渡月師太的僧袍上也閃現著紅光讓寒氣無法接近;
陳雲風自身有無極風雲力,釋放的寒氣遠比這冰山寒流更強。他甚至沒有運轉仙元進行抵擋,他身邊不遠的婉莎也是一樣,身體上一絲能量都沒釋放便跟著隊伍快速前進。
方興道長和渡月師太對婉莎的突兀出現顯得無所謂,這已經是最後時刻,只要問出當年真相,這對他們來講便是了結心願也是了結心魔滋生的可能。
一行千里對高手來講算不得什麼,從對這極寒之地的行動中便能分出各自的強弱,無數高手拿出法寶禦寒,最終卻只能半途退出。在即將到達冰山中心時剩下的人已經不足千人。
在經過一個冰川峽谷後,大家終於到達了冰川中心,方興道長看著一塊被凍結出厚厚堅冰的巨大岩石,手一揮一股炙熱之力將堅冰化掉露出岩石上的三個大字。他盯著那三個大字皺眉說道:
“雷音寺他們居然把寺廟遷徙到了這兒,可為什麼周圍一片寂靜,這裡到底又出了什麼事情?”
沿著石壁進去是一片被積雪寒冰覆蓋的房屋。在一道敞開的大門內,一尊釋迦摩尼雕像表面也結出層層寒霜。
沒人、冷清。猶如死地般的雷音寺讓這千餘人不禁面面相覷,率隊的烈虎和凌天真人相視對望了一眼。各自向身後做好攻擊準備後,烈虎體表一下衝出百丈紫色天火,隨著一聲虎嘯,極寒的峰頂一下出現無數團烈火球向那些寺廟房屋衝去。
“阿彌陀佛諸位何須苦苦相逼”
一聲佛號從寂靜的寺廟中傳出,一股淡金色的光罩瞬間出現在寺廟上空,已經天仙巔峰的烈虎全力施展的火系妖術火球一下全部被光罩彈開。
聽到佛號和被彈開的火球,烈虎雙眼閃著紅光沉聲喝道:
“明空禪師,交出化妖壺,本座饒你不死。”
“呵呵”
一陣長笑聲中,一名身著素白僧袍,手中拿著一條錫杖的和尚閃現到廟門之前,他面帶苦意雙眼落寞地看了一下烈虎說道:
“交出化妖壺,烈虎大王倒是可以饒我一命,那這上千道友妖修可願意放我下山?”
烈虎原本就是說的瞎話,放過明空他到無所謂,可人族那面追查當年的陰謀已經數百年,不問清楚人族絕對不罷休。
“說明當年的陰謀是誰指使,人族可以保你平安。”凌天真人也上前說道。
方興道長和渡月師太同時掠向前面,看著曾經的隊友,方興道長沉聲喝道:
“明空,當年你我一道進入山谷,最後化妖壺卻不翼而飛,知道我們三人行蹤的並無他人,能夠算計我們的更是沒有誰那麼大膽,告訴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何事?”
明空看著兩人合什說道:
“阿彌陀佛,方興道兄和渡月師妹也到了,渡月師妹可曾記得我師尊當年的話?”
“妖便是妖,修煉佛法也是妖,佛還是魔,為善又如何?人間劫難善惡生,佛門超度也無門,到現在為止我也沒弄明白是什麼意思。”渡月師太看著一臉苦意的明空沉聲說道。
“阿彌陀佛”
明空帶著悲意長唸佛號,他手一晃一個方口瓶便出現他手中,這瓶外面刻畫著聖獸圖案,一股股陰冷的氣息從瓶口傳出,讓在場所有妖修都忍不住向後退出老遠。
化妖壺,不用說能夠散發讓妖族恐懼氣息的東西在妖界就這件神器,明空眼角滴下一串淚珠,他舉起化妖壺嘶聲說道:
“化妖壺不過一神器爾爾,為何我妖界大宗門之一的雷音寺會遠遁極天峰,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
一件神器,對妖界一般修煉者來說遙不可及,可高層之人都知道,若是需要,像雷音寺這樣的大宗門就算十件神器都可以讓後臺想法送來,根本不可能為了一件神器連宗門都不要了。(未完待續……)
ps:感謝:好稱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