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並未在多做什麼事情。
卻沒有料到四天之後,蕭軒親自上門來請罪了,說明了撥浪鼓裡藏了對女子身體不好的東西,並承認那是府裡一名侍妾所做,他現在極為悔恨,想要當面對溫佳道歉。
蕭軒突然來這一出,讓帝后兩個皆是始料未及。
“歉意到了既是了,畢竟事情又不是四弟你做的,不必如此自責。”溫琤看著蕭軒。
蕭軒眸色略沉,嘆了一聲,“是臣弟府上出的事,臣弟難辭其咎。”
“佳佳也沒什麼事情,四弟你放心便是。當面道歉怕是不妥當,本宮會待你轉告給她的。”
聞言,蕭軒不再多話,拱手道:“既然如此,就麻煩皇嫂了。”一頓,又說:“作為賠禮,臣弟可能還會再送些東西給佳姑娘,還望皇嫂見諒。”
溫琤溫和笑,“應該的。”
蕭軒眼裡噙了沉色,他嚴肅道:“皇嫂,此事到底是因為臣弟疏忽所致,心裡終究是過不去。不若這樣,若是改日有空,臣弟必會宴請皇嫂與佳姑娘,還望到時皇嫂給臣弟這個面子才是。”
溫琤便笑著回,“這就是太見外了。”頓了頓,凝著他道:“說起來,我們一家子也好久沒有在一起用過飯了,不如等到那天,大家坐在一起用頓家宴如何。”
蕭軒眼中有了點滴笑意,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溫和不少,“如此甚好。”
溫琤笑著,心思一點點的沉了下來。她與蕭軒沒有再多言,幾句話之後便讓人送了他離開鳳棲宮。
楊天媚在宮道上與他不期而遇,微微福禮,笑容柔和,自有一股嬌媚卻又賢良的味道。
喜兒跟著後面,在和蕭軒擦肩而過時,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往手裡塞了張字條。喜兒面色無異,揣緊了手裡字條,塞進了袖子裡。
一場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偶遇,兩方人心裡各有心思。
楊天媚姿色確實不錯,倒是能入了蕭軒的眼。
蕭軒長的好又有奪位的野心,這樣的男人確也是吸引人,配她,也是綽綽有餘的。
夜裡時,蕭澈告訴溫琤,蕭軒府裡那個所謂的在撥浪鼓上動手腳的人是備受蕭軒寵愛的一個愛寵,因為這事,人已經被蕭軒處死了。
蕭軒果真是無情,畢竟是自己喜歡過的女人,說殺就殺了。誰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真的在撥浪鼓上動了手腳,還是被當成了替死鬼,背了黑鍋。反正蕭軒不缺女人,殺了一個女人,還有成堆的女人往他身上靠。
溫琤依偎在蕭澈懷裡,蕭澈一指繞起她的長髮把玩著,對她道:“你是故意說要家宴的吧。”
她頷首,“沒錯。”
他就不再說話,她在他懷裡依了一會兒,旋即轉了身上,把他壓在了身子底下。
蕭澈就笑眯眯的看著她,“怎麼了?”
溫琤坐在他身上,說:“不如等過幾日就把蕭軒他們叫進宮來吧。”
聞言,他饒有興趣的問她為什麼,手扶上她的腰。
她就笑,“你自己心裡清楚……”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他扯著胸前的衣結倒在了他身上,下一瞬間他就吻了上去。
一到晚上,這位英明神武,冷漠嚴肅的皇帝就好像變了個人似得,滿腦子裡想的盡是那些事情。
待到翌日,蕭澈神清氣爽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