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眼底所有的複雜,再次抬眸,眼裡已帶上了明媚的笑,“上車吧!”
……
醫院。
“哥,爸的情況沒事吧!”陸芸玲看著從主治醫生辦公室裡出來的陸湛,問到。
“情況很不好,手術不能在拖了,心臟後天就會到了,到時必須立刻動手術。”
“嗯。”
“明天就要比賽了,你早點回去吧!”陸湛看著自己的妹妹說到。
陸芸玲臉上閃過一抹複雜,抬頭看著陸湛,她問,“哥,爸會沒事的對不對。”
“嗯,爸一定會沒事的,你明天放心的比賽,得了冠軍回來爸一定會很開心。”
陸芸玲點頭,猶豫的片刻,她抬頭說到,“哥,我一定不會輸給尤夕的。”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陸湛看著妹妹離開的背影,眸中閃過一抹複雜。
尤夕!
這次的冠軍真的還會屬於自己的妹妹嗎?
“師姐,我們已經按你的吩咐把軒胤楓安排好了。”
“嗯,知道了。”陸芸玲結束通話電話,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漂亮的眸子裡閃爍著勢在必得和濃濃的佔有慾,“尤夕,我一定會打敗你。”
……
尤夕他們這次下榻的酒店依舊是上次那家,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只是有些東西卻已是不同了。
“師傅,我肚子好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不然我明天肯定得餓得沒有力氣了。”幾人放好東西整理了一下後,阮綿綿拉著尤夕便出了房間,來到電梯前等著電梯。
“不是才吃過嗎?你有那麼餓。”
“恩呀,餓死了。”
阮綿綿可伶巴巴的點頭,“電梯來了,走啦走啦。”
兩人進了電梯,按了八樓的餐廳,電梯裡面只有一個人,是要下去一樓的,所以她們倆只好跟著一起先下去。
“師傅,你和帥公是怎麼了,我都好多天沒有見到他了。”阮綿綿試探性的問到。
“說了,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不然你一個人去吃飯。”尤夕剛還帶著笑意的臉立刻冷了下來,阮綿綿見狀,撇了撇嘴只好住了嘴。
這時只見電梯門滴的一聲開啟,到了一樓,那人走了進去,而就在電梯門正欲關上的時候,兩道身影緊隨走了進來。
“帥公。”阮綿綿驚訝的聲音。
尤夕的身子一僵,抬頭看去,只見軒胤楓正和陸芸玲兩個人相攜的走了進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的身子朝著一邊挪了挪。
“帥公,好巧哦!真的是你啊!我就說我沒看錯嘛!”阮綿綿說著看向軒胤楓旁邊的陸芸玲,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起來,“陸小姐也好巧啊!”
電梯門關上,陸芸玲笑了笑,也是按了八樓回道,“是啊!好巧。”
一時間,電梯內只有四人,陸芸玲和軒胤楓站在一邊,阮綿綿和尤夕站在了另一邊的靠後一點。
“帥公,你幹嘛不理我啊!”阮綿綿有點不滿,出聲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
軒胤楓淡淡的撇了她一眼,開口,“我不喜歡和不熟的人說話。”
額……
阮綿綿怒了,而尤夕的臉徹底的白了。
“什麼意思,才幾天不見,我們怎麼就成陌生人呢!不要告訴我,你連我師傅都……”
“綿綿,別說了。”
尤夕一把打斷她的話,那握著電梯內橫槓的手指骨因為用力泛白露出了青紫色。
“師傅,你們是怎麼了,怎麼……”
“我說了,別說了。”尤夕的聲音提高,語氣冷然,嚇得阮綿綿立刻住了嘴。
怎麼了?
呵!
她當然知道是怎麼了,因為這件事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一個被人用催眠抹去了記憶的人,當然不記得她了。
微側著身子,輕輕的仰著頭,使眼裡要奪眶而出的淚水能收回去。
她和藤崎尚之的交易,就是軒胤楓和右右的記憶。
那天晚上,在ktv裡,兩個她生命當中最重要的人,卻是被她自私的抹去了那她段現在只有她還知道的記憶。可是又有誰知道,她做出這個決定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和承受了多大的煎熬。
因為他不在記得她是他的夕兒,而右右也不再記得他的親生母親。
他們從此是陌路人。
一切的一切,就由她來終結,所有的痛,由她來承受,他們不記得,便不會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