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必就是這位惹的事吧!
“這位先生,你還能說話吧?”她走近,看著那個滿頭是血的男人,淡然沒有任何起伏,“我看你也是那種要臉面的人,我的人打傷了你,而你的人也把我朋友打傷了,怎麼樣?私了?”
“你……你……”
“是你先動的手,而且你還想非。禮良家婦女,這事要是鬧到警察局,恐怕誰會吃虧很顯而易見了。”
“想私了,門都沒有,你們就等著吃牢飯吧!”那男人一臉的兇狠,絲毫沒得商量。
“黃老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看您還是先去醫院吧!”這時她身旁的那個女人勸到,身子依舊側著,不過那嬌。媚的聲音卻是讓尤夕再次忍不住把目光挪到了她的身上
這個女人……
這時英爵外面傳來警笛聲,尤夕皺眉,早就應該想到著負責人這麼的淡然,肯定是報了警的,浪費她的一番口舌。
不多會,便有幾名警察走了進來。
不出意外的,尤夕又進了警局。
受傷最重的瘦子和那個中年男子被送去了醫院,其他人都來了警局。
“說吧!為什麼打架?”那名問話的警察目光落在尤夕身上時停留了半許,最後一臉嚴肅的例行公事問話。
“警察,是這個老色鬼他非禮我朋友,我們是自衛的。”胖子那不服輸的性格立刻為自己辯解。
“自衛,自衛把別人打成這樣。”
綿綿聽了立刻不樂意了,“警察叔叔,你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們那個朋友也傷得不輕呢!”
“輕重最後得醫生來評定。”
那名警察說著又看了一眼尤夕,“你給我進來一下。”
眾人都有點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這些鬧事的人在這裡,而卻把尤夕單獨叫進去問話。
尤夕跟著那警察進了一旁的單獨詢問室,然而十分鐘過後,卻只有那警察出來,沒有看到尤夕的人。
“你們做完筆錄就可以叫人來保釋了。”
就這麼簡單?
眾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胖子摸著他那肥乎乎的頭,有點楞楞的問,“警官,你是說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那警察朝他一個狠瞪,“怎麼,不想回去?”
“嘿嘿,想想。”
紀原可沒有胖子這麼樂觀,他沉著臉看向那名警察,“剛才和你進去的人呢?怎麼沒有出來?”
經他這麼一說,眾人也都反應了過來尤夕沒有出來。
“是啊!夕姐為什麼沒有出來,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那名警察把臉一板,“她犯了別的事,現在被我們拘留了。”
“你說什麼?她犯了什麼事,你們憑什麼拘留她。”
紀原一個控制不住上前一把揪住那警察的衣領,“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是警察,也不可以隨便把人拘留。”
“我還告訴你,你現在這樣算是襲警,怎麼,你也想被關嗎?”那名警察也是個剛烈的性子,面對紀原的威脅,絲毫不屈。
“那我可以問,你們為什麼要拘留夕姐嗎?”一旁的綿綿很是理智的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她打傷人,根據被害者的證詞,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她就是歹徒。”
“上次不是說和她沒有關係嗎?你們警察可不要冤枉好人,再說受害人不是已經沒事了嗎?你們沒有理由拘留她。”
“證據確鑿,你們就不要在這胡攪蠻纏了。我看你們還是擔心擔心你們自己吧!你們今天打傷的那個人,來頭可不小,你們就等著賠償鉅額的醫藥費吧!”
在那警察的嚴詞厲說下,道館的一眾人面如死灰的離開了警察局,那些學員也都離開了,剩下的只有和尤夕親近的孤兒院同伴。
“怎麼辦?這次恐怕夕姐會很麻煩。”一眾人坐在道館的地板上,面露擔憂。
“我看這次的事情不簡單,恐怕是有人故意想整夕姐。”紀原蹙眉沉思,理清了事情的不對勁。
“昨天夕姐就已經被安然無恙的放了回來,而且據說那個宋金凝也已經醒了過來,按理說沒什麼大事,就算想要追究也只會賠些醫藥費什麼的,可是他們卻把夕姐就這樣拘留了起來。”
聽他這麼說,眾人也都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我哥昨晚去了美國追查一個案子,我現在聯絡不到他。”綿綿低著頭,忽然,她想起了什麼似得,“軒胤楓,我們可以找軒胤楓幫忙。”
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