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日子這麼忙我去陪他說說話有什麼不行的?”剛剛開始想要保持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他破壞殆盡了。
她討厭被限制自由,她討厭被人束縛著,她討厭他這種態度彷彿她並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獨立自主的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小東西一樣的。
:“如果不講道理,我昨天就應該把他打昏了扔到海里去餵魚了”他看著穆遲眼底裡的火苗開始的燃燒了起來,她溫順的樣子在他的面前永遠無法保持太久,一下子就會變成一隻長著爪子的小貓。
腹部還在隱隱作痛著,提醒著他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他不過是讓著穆奕南,這個小姑娘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打不過吧。
:“你你”她氣得幾乎就想要撲上去打他一頓,可是打也是枉然,她的那三腳貓的功夫對他來說無異如同瘙癢一般的。
轉身離開客廳,如同一陣風似的衝進了電梯,頭也不回的走了。
閻非一個晚上都沒有好好的睡著,要準備的事情太多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做為一個律師有一天他竟然會破門而入的讓人架著一個孕婦在半夜裡到醫院做基因的提取。
:“你們要做什麼?”鄭小池看著往日的老闆,嚇得瑟瑟發抖,他們不會是要剖開她的肚子,然後殺死她跟孩子毀屍滅跡吧?
閻非搖了搖頭,這個女人也有一兩點讓那些男人們心動的地方就是她在害怕時候的樣子,可是她這一次真的是惹到不能惹的人了。
對於女人,聶唯從來不心軟的。
記憶之中,突然如同電光劃過一般,有一個女人有一雙比她更無助悽美的眼睛,縮在了牆角里。
頭突然如同被劈開了一般的,空空的,甚至幾乎忘記了他來醫院做什麼了,一陣陣的抽痛讓他坐在了椅子上。
:“閻先生,您沒事吧?”白大褂的醫生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