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那瘋狂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楚仲帆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一遍又一遍的要著她,瘋狂到要將她的身子給摧毀……
心已經麻木到感覺不到痛,白淺淺那淡然的眸子中除了恨,再找不到其他任何情緒的蹤跡。
輕輕的將男人的手臂抬起,白淺淺下了床,拾起地上楚仲帆的黑色襯衫穿上,白淺淺赤腳走在地板上,小心的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走向吧檯,輕輕的開啟櫃子,拿出水果刀,看著那泛著冷光的刀子,白淺淺的手顫抖著,那是不由自主的顫抖。
寬大的襯衫穿在白淺淺的身上,遮不住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曖昧痕跡,私密處那火燒般的灼痛感,在時刻提醒著白淺淺,楚仲帆對她做了怎樣禽獸的事情。
心中的恨,讓她拿著泛著冷光的刀子一步步的走向黑色的大床。
黑色的被單遮住了楚仲帆的下半身,赤|裸的上半身那健壯的腹肌引人遐想無限,但是看在白淺淺的眼裡,那都是無盡的屈辱。
凌亂的發散在黑色的襯衫上,白淺淺就像是嬌柔的娃娃般,一步步的走到床邊。
看著楚仲帆那冷峻的俊臉,那鷹挺的鼻,削薄的唇都像是完美的雕刻一般,白淺淺不得不承認,楚仲帆的外貌是她見過的最完美的,可是他這張臉卻是她最恨的。
舉起手中的刀子,白淺淺眼中恨讓她毫不猶豫的狠狠的揮下去,她要他死,她要親手結束這不|倫的孽緣。
但是白淺淺狠狠揮下去的刀子沒有落在楚仲帆的身上,而是被楚仲帆的手給攔在半空中。
白淺淺眼中閃過一絲愕然,他明明在睡覺,怎麼會?
“看來我還是沒讓你累著,竟然還有力氣向我揮刀子?”冷眼看著一臉憤恨的白淺淺,楚仲帆那低沉的嗓音中有著隱藏的怒氣。
那削薄的唇角微微上揚,對於白淺淺的自不量力,楚仲帆給以毫不避諱的嘲諷。
“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別過眼不去看楚仲帆那赤|裸的身子,羞紅著小臉說道。
“這次我饒了你,小東西,再有下一次,這刀子絕對會見血!”手稍微的一個用力,白淺淺手中的刀子就掉落在地板上,發出碰撞的聲音,伴隨著楚仲帆那陰狠的話語,白淺淺的身子一僵。
“啊……”楚仲帆起身下了床,一個甩手就將白淺淺甩在了床上,白淺淺本就痠痛的身子被楚仲帆這麼一摔,更是痛的她眉心緊鎖。
“抽屜裡有避孕藥!”看都沒看痛撥出聲的白淺淺,楚仲帆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無情的話語,便走進了浴室。
白淺淺那不爭氣的淚水再次掉落,黑色襯衫下的嬌弱身子不住的顫抖著,細小的哭泣聲傳來,那悶悶的哭泣聲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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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式典雅的餐廳裡安靜極了,下人們整齊恭敬的站立在兩側,鮮花裝扮的白色的皇室餐桌上擺放著精緻的西餐。
一身薄荷綠色無袖小洋裝的白淺淺,就像是個精緻的洋娃娃般坐在那裡,微卷的長髮披在雙肩上,清新中又透著一股子的嫵媚。
看著盤子裡精緻的食物,白淺淺沒有任何的胃口,這是來到這裡後她第一次在餐廳吃飯,而且是和楚仲帆共進晚餐。
微微抬首,看著對面正在用餐的楚仲帆,白淺淺那水漾的眼眸中淡然的彷彿沒有生氣一般。
只是放置在餐桌下面的雙手狠狠的握成拳,宣洩著她那無從發洩的憤恨。
“乖乖的把東西吃了!”放下手裡的刀叉,楚仲帆依靠在椅背上,手指輕敲著餐桌,低沉的聲音中透著幾分黯啞。
餐廳裡除了大約十多名下人外,就是站立在楚仲帆兩側的伯恩特管家和度了,下人們是一定不會知道自己和楚仲帆的關係的,但是伯恩特管家和度就不一定了,楚仲帆他竟可以那麼泰然的坐在那裡吃東西,他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眼神嗎?
“我不餓,大哥!”鬼使神差般的,白淺淺竟然開口說道,可以加重了大哥兩個字。
話一出口,白淺淺都是一愣,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脫口而出這樣的話語來,她後悔的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就算他們是兄妹,在他對自己做出那種禽獸行為之後,她也不會認他,可是自己竟然開口叫他大哥……
對於白淺淺的稱呼,楚仲帆那冷鷙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的愕然,但是也只是稍縱即逝。
聽聞白淺淺的話,沉穩的度都愕然的猛然抬頭,似乎對於白淺淺的這句大哥也是頗為的意外。
而伯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