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術印字還好,要想把這麼多畫都刻成版印成冊子。就有點費事了。所以,漫畫版《真情記》只出來了三四套,一套是從九皇子府中傳出來的,據說是閒不住的九皇子在街上玩樂時偶然得到的。
一套是從酒樓裡撿來的。好像是什麼客人遺忘在桌上的。
一套是從青樓裡傳出來的,因為田福奎和文蓮花的某些運動還是挺吸引人的。
其他更多就是仿的了。
“秦香玉?唔……這秦香玉……”聽著說書的先生在那裡說著《真情記》,齊少敏的眉頭慢慢的皺在了一起。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到處都有說《真情記》的,這真情記裡頭的那個慘死的原配。名字跟姑媽簡直太像。不過,應該只是個巧合吧?
直到過後幾天,一場薄薄的秋雨將依依不捨的暑熱衝散後,一出剛排出來的小戲登臺,讓齊少敏沒辦法再只就當做是個巧合了。
那個演秦香玉的女子,長得與畫像上的姑媽有七分相似,難道這也是巧合?
“湊巧,誰信啊!”劉荷花氣得嘴皮子直哆嗦。
這連著好幾天了,人家都在那裡嘰嘰咕咕的說那什麼《真情記》,還說那故事說的好像她和富貴,她也悄悄去聽了幾次,那哪兒是像啊,根本就是!
你以為苗字去了個草頭就沒關係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蓮花跟荷花是同一樣花嗎,你以為齊換成秦我就不會當做是齊香玉了嗎?你咋不直接叫齊秦(什麼鬼?)?
外面傳得沸沸揚揚,他還能不知道這事兒麼?可知道又怎麼樣,他總不能去跟人說,那一對狗男女就是我,你們都別當著我的面說了行不行。
“指定是苗翠花那個死丫頭!”劉荷花的牙齒都快咬成碎片了,虧得她現在沒抱著苗大財,否則,那娃兒肯定要給勒成兩節。
“那我能咋樣,還能找她鬧去?”苗富貴不耐煩的抹臉,“生怕人家不知道那是我呢?”說完,他又搖了搖頭,“大家都知道香玉是病死的,又不是你害死的,她再怎麼胡鬧還能哄得大家都信她那鬼話?”
說到這個,劉荷花抿了抿唇沒吭聲。
過了一陣子,她才恨恨的開口:“那也不能忍,你看看她那心腸有多毒!把我的劉切了一半變成個文,這就不說了,她還把你的苗去了頭,這算什麼,她要砍了她爹的頭麼?這心思也太狠了。”
“那你說怎麼辦?她早就不聽我的話了,這你又不是不知道。”頭一次,苗富貴對劉荷花生出了不快來,沉著臉道,“行了,我知道你要面子,也別總放在心上,這事兒都是一陣一陣的,橫豎那戲裡也沒直接提咱,咱只當不知道,過上一陣子也就算完了。”
可真就是過上一陣子就算完了麼?
這種事情,苗翠花怎麼允許。
打鐵要趁熱,在劇場版《真情記》上映三天後,她溜達著到了百福大街上,走到了苗富貴的包子攤跟前。
還不等苗富貴開口呢,旁邊的鄭多娣先開口了:“你幹啥?滾!”這個不要臉的死丫頭,一天不找事就難受!呸,不要臉,勾引人家白少爺離家出走。
面對態度惡劣的鄭多娣,苗翠花一反常態,略帶詫異和不解的看著她:“這位姑娘為何口出惡言?”
“少跟我裝樣,哪兒來的滾哪兒去!”鄭多娣直接衝苗翠花翻白眼,哼,反正白少爺沒來。
“這……姑娘,你未免也太不客氣了。”苗翠花仍舊是一副嬌柔溫和的樣子,帶著些委屈的神情看向了旁邊的苗富貴,“富貴,她是誰?怎麼這樣?”
苗富貴瞪圓了眼睛,壓在心裡快半個月的怒火終於忍不住了,大手重重的拍了下案板,低吼:“別在這兒跟我裝傻!誰教你直接叫我名字的!”
苗翠花瑟縮了下,退後一步,兩眼已經含了淚,小手捂著心口,望著苗富貴:“富貴,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發脾氣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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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被上身了
苗富貴覺得很不對勁啊,這死丫頭明明是囂張潑辣的,別說被他罵了,就算是剛剛被鄭多娣那麼罵,也該跳著腳鬧起來了才對,怎麼突然這麼老實了,跟變了個人似的。
就跟……
就跟香玉似的。
當初,香玉就是這樣,不論做什麼都是細聲細氣的,哪怕受了氣也不會說一句重話,只會自己悶著頭哭。
“富貴,是不是生意做的不順當?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