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其餘人面前擺放的籌碼,再看看他們盤子裡的,她拉了拉池北河的衣角。
“紅色的這個是多少?”在他俯身靠近自己時,葉棲雁趴在他耳邊小聲問。
池北河薄唇一扯,說了個數字。
葉棲雁頓時瞪大了眼睛,顫著手指向另一個顏色,“那藍色的呢……”
在聽他說完以後,葉棲雁激動的立刻要離桌。
“我不玩了!”
“沒關係,就當是你替我玩!”
池北河喉嚨裡逸出低笑來,似是被她這副焦灼的模樣娛樂到。
“可是……”她緊咬嘴唇,看著那些紅藍的籌碼牌都要暈了。
還想要說服他自己是真的不想玩,他搭在肩膀上的大手卻在用力,聽見他提醒著她說,“發牌了!”
連著兩次她都輸了,雖然她每次下注下的很少,也從來不跟。
“都玩了兩把了,我們走吧!”葉棲雁說著就要起身,想早早脫離這個賭桌。
“繼續!”池北河卻不動。
“我真的不想玩了!”她抵在桌緣上手指都在摳緊。
也是看出了她的緊張,池北河雙手都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嗓音放柔了不少,“別怕,在這裡沒有人認識你,就是輸光了也不丟人!”
根本不是丟不丟人好嗎,她怕的就是輸他的錢!
又開始新的一輪發牌,底牌被四根手指按在最下面,不知不覺間已經又發了三張牌,而葉棲雁這把一直竟跟到了最後,只剩下她和對面坐著的一位華人。
而池北河已經從後面連帶著椅子將她圈抱在懷裡,握著她肩膀上的手也已經改為握上了她的,每張撲克牌都共同在兩人的手裡。
當最後一張牌發到手裡時,池北河在她耳邊偷偷的說,“會有同花順,全部加註!”
“池北河……”葉棲雁驚慌失措的看著他。
雖然手裡的四張牌全部都是黑桃相連,但最開始的底牌兩人並沒有看,現在到了最後關頭,再拿起來看也不合適了,可這樣小的機率要全部堵上也太冒險了!
“沒事,大膽的加註!”池北河薄唇衝著她勾起了淺淺的弧度,很自信的弧度,“我不差錢!”
若是平常聽到人說這樣的話,絕對要翻一個大大的白眼。
可在此時此刻,又由他說出來,只會覺得他是在給她做靠山,讓她安心。
葉棲雁深吸一口氣,將剩餘的藍紅色籌碼牌全部推倒了中央,緊張的手掌心都出了汗。
和她加註到最後的華人也一併跟注,然後是在工作人員的指令下,分別的亮出一張張牌,直到最後一張底牌——
“啊啊啊!真的是同花順!”
葉棲雁激動的舉起雙手,控制不住的興奮出聲。
看著那麼多籌碼牌全部被推到自己面前,她根本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想也不想的扭頭捧住池北河的臉廓,在他薄唇上很用力的“啵”了一口。
“池北河,我們贏了!”她笑眼盈盈的,沒注意他眸底一閃而過的怔愣。
素淨的小臉上都因為興奮而漲紅,在賭桌上探著身子,快速將那些贏來的籌碼牌往托盤裡面裝,像是慢了怕被誰搶走一樣,瞬間財迷上身。
才剛剛裝完,她就被池北河大手拽著快步往一旁的某個角落走去。
腳下還未等站穩呢,他就棲身上來將她抵在了牆壁之間。
托盤裡的籌碼牌都因他的動作而掉落了不少,葉棲雁不解的看著他,“幹嘛呀?”
“剛剛你做的事,再做一遍!”
“什麼事?”
葉棲雁問完以後就臉紅了,想起了剛剛激動下對他所做的。
牙齒輕咬住了下嘴唇,她聲音低低的說,“我不要了,這麼多人……”
“不做就在這裡耗著!”池北河上前靠的更近,態度堅決。
葉棲雁被他弄得害羞了。
兩人畢竟不是十七八歲的男女,這樣的要求太矯情了!
可他眉眼間都是不容刻緩,最後她也只能踮起腳尖,再度湊上他的薄唇。
過程裡,池北河內雙的黑眸始終睜著,看著她閉著眼睛靠近,再到垂著眼睫毛的離開,臉頰上紅蘋果一樣的羞赧顏色。
“行了吧?”因為羞窘,聲音裡都帶了些不自覺的嬌憨。
池北河沒有動,而是驀地又上前了一步,在她瞳孔變大時,俯下臉廓的吻上了她的,不需要她的回應,完全自己為自己攻城略地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