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在注意到她突然轉了方向時,扯唇提醒道,“雁雁,停車場的入口在前面!”
“我去趟超市!”葉棲雁昂起了下巴。
“做什麼?”池北河困惑的問。
“買瓶醋!”葉棲雁咬牙吐出三個字。
池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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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場出來,白色的陸巡在機場路上賓士。
道路兩旁都是漸濃的秋意,車廂內只有汽車引擎的細微聲響,在檔口後開啟的儲物格里,還有著一瓶到底去超市裡買來的一瓶老陳醋。
坐在副駕駛的葉棲雁,目光淡淡的瞥過那瓶醋,滑稽的想要笑。
雖然沒有拆封,但似乎空氣中隱隱能聞到那股發酵的酸味。
其實最後桑珊的那個吻,她心裡面是真的不介意,但總會有小吃味。
畢竟每個女人的心境都是一樣,除了自己以外,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和別人有任何親密接觸。別說親吻,哪怕一些普通的牽手或者挽臂都會覺得嫉妒,佔有谷欠不僅僅是男人才有。
不過知道他的被動,心裡面也並沒有真的多麼生氣。
窗外的街景掠過,在送走了桑珊後,葉棲雁其實也是感慨頗多,其實桑珊還是對他有感情的,只不過她很拿得起放得下,並將這段感情徹底的塵封於心底了。
想起桑珊最後折身猶豫時的眼神,裡面似乎飽含了很多情緒。
一種不捨的告別吧!
葉棲雁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徹底讓這一頁翻了篇。
一旁的池北河,在專心開車的同時,內雙的黑眸也是不時斜睨向她,她自然是能感覺得到,所以故意的將半邊臉都衝向了車窗,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中間他偶爾說話,她也都半搭不理,放的音樂還是廣播臺,她也都沒什麼反應。
可能是入戲太深了,以至於陸巡最終行駛的方向都沒有注意,等著車子停穩時,葉棲雁怔愣著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驚詫的問,“怎麼回家了?”
正是他們所住的高檔住宅區,可他們應該是去私立醫院才對。
池北河解開安全帶後,直接拔掉了車鑰匙,率先的下車,然後便從車頭直接繞到她這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我們不是要去醫院嗎?”葉棲雁皺眉問。
池北河也不多說,俯身便將她直接扛在了肩膀上,回肘甩上車門。
“喂!”葉棲雁低呼。
雙手錘在他背部上,掙扎著讓他放自己下來,可都無濟於事。
池北河就這樣強行的扛著她,大跨步的進了樓廳內,按下電梯的進去,在她四肢舞動時,還抬起大掌拍在她的臀上,以此來威脅警告。
葉棲雁真的是又羞又窘,這光天化日的,好在這裡小區是一梯一戶,沒有碰到什麼人。
防盜門開啟,再來是主臥室的門。
池北河很明確目標的,直接奔向那張雙人*,不給她任何多餘的反抗機會,也不廢話,直接覆蓋在她的上方,雙手桎梏住她的,高高的舉起在頭頂。
“你幹什麼……”
葉棲雁話沒說完,便被他的唇堵了一嘴。
所有的聲音全部被吞沒,只剩下兩人逐漸變重的呼吸聲。
感覺到他動作裡面的昭示,葉棲雁不願屈從,還在奮起掙扎著,“你放開我!池北河,我不要,你瘋了呀你!放開啊……”
池北河始終不開口,只用實際行動征服著她。
伴隨著地板上的衣服跌落,是雙人*被晃動的劇烈聲響。
“叫,你再叫!”他撐在她腦袋兩側,高挑著濃眉在低啞著沉沉。
葉棲雁哪裡還能有所回應,早就被他折磨的癱軟成了一灘水,素淨的小臉上都泛著紅,連抬頭想要瞪他一眼都看起來是媚色橫生。
池北河滿意的俯下臉廓,吻著她額上沁出的汗珠。
男人和女人之間,吵架還是鬧小脾氣,或者是一些小矛盾,最有效也是最佳的辦法就是*尾和。
“武力解決”,可是恆古不變的道理,他在這方面悟性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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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兩人下午回家折騰的那一下,等著再趕到醫院時已經是臨近傍晚。
兒科樓層,從電梯裡出來時,迎面有碰到專請來照顧小糖豆的護工,看到他們神色匆匆,笑著說道,“你們怎麼才來?小糖豆從早上起來就盼著呢,不知道趴在門口看了多少次了!”
葉棲雁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