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問,“小糖豆呢?”
“在洗手間裡呢,晚上可能吃的太多了,跟我在那堆了一會兒樂高,就跑進去了,估計沒有個十分二十分鐘的出不來!”葉棲雁說起女兒,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池北河聞言,高高挑了挑眉。
直接伸手抱住她的細腰,燙人的指尖隔著衣服肆無忌憚的遊移在她的背上。
“幹嘛啦?”
葉棲雁舔了下嘴唇,嬌憨的一聲。
池北河看著她瞅著自己的模樣,身子裡渴望的血液漸漸蠢蠢谷欠動起來,加上這兩天他每晚都是留在醫院裡陪女兒,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要知道他是個習慣每晚都吃夜宵的人,早就憋得不行。
平時他在應酬中,見到那些左擁右抱的都嗤之以鼻,可今晚看著每人都摟著俱樂部女郎曖、昧著,他竟也有些口乾舌燥,很想她,很想要她!
池北河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柔軟的髮絲磨的他心肝肺都癢癢了。
喉結滑動,有些按捺不住的將她翻身壓在沙發上,十根修長的手指都穿插在她的散落的髮絲間,額頭和她的相抵在一起,內雙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熾熱的目光像是要把她一口吞掉。
葉棲雁沒敢太掙扎,害怕碰到他纏著繃帶的手肘。
只是被他這種眼神直勾勾盯了半晌,整個人也漸漸燙了起來。
和他在一起後,她也是被甜食*壞了的,他撥出來的熱氣在眉眼上,她的身子就有點軟,吞嚥唾沫間,也燃起了對他最原始的那種渴望。
從他手臂的縫隙間,葉棲雁看了眼洗手間的方向。
想著女兒應該會有很長時間才會出來,被那股子心猿意馬蠱惑著,忍不住伸手環住了他精壯的腰。
在她有所動作的同時,池北河也是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
很深的一個吻,都是氣喘吁吁。
兩個人都閉著眼睛,陶醉在彼此的味道間,不規矩的手也開始活動起來。
不過他們再怎麼被谷欠望衝昏了頭腦,也還是有理智在的,不可能真的進一步做些什麼,女兒還在洗手間裡隨時可能出來,所以也就是趁機過過乾癮罷了。
只是正如火如荼時,洗手間裡傳來脆脆的童音。
“媽媽,沒有紙紙啦——”
隔著層門板,裡面小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