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種新聞……
她胡亂的將報紙合上,見他嚴肅的臉廓正若有所思。
感覺到她的視線,內雙的黑眸凝睇過來,“說起來,我們好像沒有在車裡過。”
“……”葉棲雁差點卡到唾沫。
“應該感覺不錯,我這車底盤很重,不會有太大動靜。”池北河語氣裡遐想萬千。
葉棲雁臉燙的別過臉,感覺車內氣溫都上升了不少。
車子重新發動時,鬼使神差的,她竟轉過臉猶豫著問,“要不……哪天我們試試?”
天吶,一定不是她說的!
葉棲雁後悔的直想咬斷舌頭,絕對是被閨蜜小白附身了!
“嗯?”池北河不可思議的看向她。
“……我什麼都沒說!”葉棲雁慌忙的擺手,臉更加燙。
池北河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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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私立醫院。
抵達一層的電梯門拉開,葉棲雁和白娉婷的身影從裡面走出。
閨蜜小白是下班就過來的,一起吃了晚飯,知道池北河晚上會過來接她,所以特意等著做個蹭車。
“雁雁,你該找個機會和小糖豆說了!”
“嗯……”
葉棲雁聞言點點頭,耳朵裡飄著的都是甜甜的童音在重複“大河”。
“對了,我最近在找房子,可能要搬出來住了!”白娉婷又跟著她說道。
“怎麼不在家裡住了?”葉棲雁驚訝的問。
“我爺爺病了,被我爸媽接到家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本來就小,我一直窩在沙發上也不是辦法,而且我雜誌社越來越忙,有時加班回去的晚,也耽誤老人休息!”
葉棲雁點點頭,說,“那等你找到了,我去幫你搬家!”
“搬家好說,我東西不多,就是找房子費事一些,我都在網上看好幾天了!”白娉婷嘆了口氣的說。
“這個倒是,明天我上班問問我同事,他們有好多租房子的,到時候也能懂得多……”葉棲雁說話間,她們已經走出了住院大樓,視線裡已經看到了停在那的白色陸巡。
池北河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沒坐在車裡面,正立身在車外,和似乎值班的鬱祁漢說著話。
她正張嘴還想繼續說什麼時,旁邊挽著的胳膊忽然一僵硬,隨即就明顯後退著。
“小白,你怎麼了?”葉棲雁不解。
白娉婷睜大眼睛的轉身,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
“站住!”
驀地,一道揚起的男音。
葉棲雁眨眼間,就感覺到面前有白影閃過,隨即鬱祁漢不知就到了她面前,像是抓小雞一樣,一把扯住了閨蜜小白的後脖領子。
“鬱醫生?”葉棲雁有些傻眼了。
白娉婷此時模樣格外滑稽,後領被鬱祁漢抓著,整個人就被迫的往上弓著,手腳偏偏使不上勁兒,“放開我,尼妹啊!你個衣、冠禽、獸,你個喪心病狂,你個死變、態,你個……”
鬱祁漢二話不說,直接拖著她就往側面的小公園走。
“小白,鬱醫生!”葉棲雁擔心的喊。
小公園那邊雖然都有路燈,但是不比白天,假山和樹木的關係,看起來黑漆漆一片。
而他們的身影也是越走越遠,到最後只能隱約辨別到小白罵罵咧咧的聲音,“奶奶個大麻花的,你放開我,非禮了呀,強、暴了呀,快來人吶!啊啊啊——”
“池北河,小白被鬱醫生帶走了啊!”
葉棲雁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連忙對著身旁人說。
池北河似是也沒料到這個畫面,薄唇微勾了勾,“你那個閨蜜和祁漢,倒是有意思了!”
“什麼有意思沒意思,我們趕緊追上去啊!”葉棲雁急了。
從剛剛小白的話裡,也是明白過來之前她嘴裡始終碎碎罵的應該就是鬱祁漢,也是想到了之前小白捂著月匈的羞惱模樣……
“別擔心,祁漢不是亂來的人。”池北河拉住了她,“我們走吧!”
“這麼晚了……”
“我會給祁漢打電話,不會讓小白有事。”
葉棲雁還是不放心,最後是被池北河半抱著塞在車裡面的。
一路上霓虹燈在兩旁掠過,葉棲雁還不放心著閨蜜小白,也沒有太注意前方以及周遭的地理位置。
等著陸巡最終停在的是一個相對偏僻的公園裡時,她驚訝的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