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想來想去,覺得這事可不僅僅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之所以跟著克萊爾等人南下鵬城,那也是因為家裡的命令,如今有禍事了,總不能全都讓自己來抗吧。
拿出自己的手機,朱奇偉給家裡發了個簡訊,不久之後,一條資訊傳了回來,上面是一個電話號碼。將電話撥了過去,對方是個聲音厚重的男子,問明瞭朱奇偉的身份,就說了個地址,電話就掛了。
朱奇偉也不耽擱,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經過江鍾曦的房門時,朱奇偉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
鵬城是一座不夜城,跟京城相比,鵬城的格局顯得更緊湊一些,也因此顯得更熱鬧一些,朱奇偉年輕,相比起京城,他更喜歡鵬城,這裡沒有京城那種壓抑感,或許是因為這裡沒有人管著他的原因。
計程車用了十幾分鍾,將朱奇偉送到一個很不起眼的清吧門口,再次核對了地址,朱奇偉才走了進去,清吧不大。大概就十幾張桌子。燈光有些暗。空氣裡飄著淡淡的酒香和輕鬆的藍調。
掃了一眼,座頭大概有三分之二都上座了,朱奇偉有些猶豫,不知道約自己來的人是其中的哪一位,正躊躇間,一個侍者走了上來。
“請問是朱先生麼?”
“我是,有事?”
“您約的客人在那裡,我帶您過去。”
朱奇偉好奇的順著侍者的眼神看了過去。那是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穿著一件很普通的夾克,面前放著一隻白蘭地酒杯,正衝著他微笑著,朱奇偉趕緊笑著點了點頭。
侍者戴著朱奇偉坐下,朱奇偉先抬頭道:“來一杯白蘭地。”
“好的,請您稍等。”
侍者微微一躬身轉身走了,朱奇偉這才轉頭看向對面的男子。
“請問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呂勝涵,在市委工作。”
“呂哥。。。”
“不敢。你可是大老闆,我就是個小秘書而已。”
呂勝涵笑眯眯的說到。不過態度不亢不卑,似乎並不將朱奇偉的身份當回事,朱奇偉知道,自己的長輩讓自己來見這人,說明這人在自己這一系人中有著重要的地位,甚至可能是重點培養的物件,別看他現在只是個小秘書。身為官宦子弟的朱奇偉很清楚,哪一位大員沒做過秘書呢?秘書其實就是領導培養幹部的一種方式,說不定哪天就一飛沖天了,因此他可不敢自持身份。
“呵呵,應該的,這跟身份有什麼關係呢,年齡在那裡放著呢。”
呂勝涵一笑:“說正事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有任何困難都可以告訴我。”
朱奇偉心裡一凜,看來自己沒猜錯,這個人果然是能拿主意的人。
朱奇偉整理了一下心情,將今天上午拜見方石的經過,還有晚餐時他們幾個商量的辦法,以及自己的顧慮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呂勝涵,真的一點都沒有隱瞞。
呂勝涵聽完沒有急著表態,而是仔細的考慮了一會,才在朱奇偉焦慮的注視中開口道:“老弟,這事你顧慮的很對,我們之所以參與這件事,主要目的是培養人才,次要目的是求財,當然,大江公司如果弄得好,將來還有別的用途,這些暫且不說。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對於玄門的事情,特別是關係到國外宗教的事情,我們必須慎重對待,這種事情,一個搞不好就容易出問題。”
“出問題,什麼問題?”
朱奇偉聞言既有些激動也有些緊張,雖然他不大喜歡江鍾曦,但是他還是很看重克萊爾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赫赫威名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想到國際資本市場上去搏擊風浪,這個家族正是最好的引路人和盟友,反之,如果成為敵人,那麼樂子可就大了。
正因為涉及到了自己的理想,朱奇偉不由得有些患得患失。
聽到朱奇偉的問題,呂勝涵敏感的一皺眉,警惕的看向朱奇偉道:“老弟,你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朱奇偉心裡咯噔一下,身上的冷汗刷地冒了出來,雖然呂勝涵說的很隨意,但是朱奇偉卻被嚇壞了,他知道什麼是家族,更知道什麼是政治,如果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額,自己的身份可一點都不好使,哪怕自己也是重點培養的物件,該犧牲的時候家裡一點都不會猶豫。
“這個。。。呂哥指的是什麼?”
“就是我剛才說的,涉及到了國外宗教勢力的問題,生意上的事情沒問題,一旦涉及到了宗教事務,你絕對不可以參與。”
朱奇偉聲音有些發顫:“那,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