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現在就是跪下,也是一排,區別只是高牆和矮牆罷了。
周草憋不住,太可樂了。平常都是被美女用身子擋路的的男人被幾個醜陋的婆子拿身子擋住進不來,不行忍不住了,趕緊低下了頭。
蘇銘直更生氣了,冷氣壓向四周發散,幾個婆子感覺到身子俯的更低了,可越是這樣越是看不見現在的情況。
蘇銘直直接怒了,飛起一腳把擋路的婆子踹開,走進院子,進來更看清了,雖說都是跪著的,但是卻更能看清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又問了一聲。
周草抬起頭,剛要回答
“回侯爺”阮嬤嬤的聲音響起來“是奴婢的錯,夫人寵愛香穗,叫香穗回家看劉媽媽,奴婢覺得不妥,院子中的奴婢都是有規矩的,這說走就走,香穗的活怎麼辦?若是讓別人做,豈不是亂了套”阮嬤嬤磕了頭又說“奴婢們不敢攔著夫人,只好堵在院子門口,免得被人看到,說咱們夙瀾院沒規矩”
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讓人沒法反駁,周草都要點個讚了
“劉媽媽怎麼了”沉默了一會兒,蘇銘直問
周草驚訝了,這是認識的。
香穗一下子磕起頭來,磕了好幾個,才抬頭,周草看了下了一跳,那滿臉的淚水。
“奴婢的娘”香穗哭著說幾個字就說不下去了,只是哭的更痛了。
蘇銘直皺皺眉“按夫人的意思辦”,說完就進屋了。
留下一眾的大小眼神。
周草沒多呆,吩咐那倆個小丫頭給香穗送回去,又安慰了香穗,就趕緊回屋了。
周草端了茶進書房,蘇銘直正坐在周草呆的位置上“你看這個?”
“嗯”周草送上茶“我們家沒別的書,只有這個,怎麼,很驚訝?”
“很少有女子看這些仕途經濟”蘇銘直接過茶,喝了一口。
“別的也沒的看的”周草說“沒的挑了可不就只有看這個了嗎,後來就看習慣了,覺得挺有道理的”
蘇銘直驚訝的看著周草,居然聽個女子說八股文挺有意思的。
周草權當沒看見“今天回來的早了啊,可用過午飯?”
“恩”蘇銘直也不糾結這個“剛才是怎麼回事?”
“噗”周草一想到這個就想笑。
蘇銘直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
周草憋住,老闆面前不要這麼放肆“是香穗,她娘病的很重了,一直都沒說,今天發現了就想叫她回去儘儘孝”說著有些傷感,“女人一輩子養兒育女操持家務,看香穗的年紀恐怕她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