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手腕扣住,沒見他如何用力,耳輪聽喀嚓一聲,大漢的手腕應聲而折。
折斷的骨頭刺破皮肉,露出體外,白森森的骨茬好不駭人。
還沒等周圍眾人反應過來,陳凡順勢又是一腳踢出,正中大漢的胸口。頓時,那二百來斤的身軀好似斷線的風箏,從地上彈起,直向後面飛去。
“撲通!”
壯漢直挺挺的摔落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木桌哪能承受他這麼大的壓力,瞬間被壓了個粉碎,酒杯、碗筷散落滿地。
此時再看大漢,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臉色悶紅,急喘兩口氣,接著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兩眼翻白,當場暈死過去。
只一腳,便把身體雄壯的大漢踢暈了,在場眾人見狀,無不大驚失色,一個個難以置信地看向陳凡。
看著他們震驚又駭然的表情,陳凡頓覺好笑,他歪著腦袋,對著面前眾人說道:“想留下我們的馬匹,難道你們就這點本事?
“小子,我操你祖宗!”說話間,又有數名大漢向陳凡撲來,為首的大漢,手中還抓著一張椅子,等打了陳凡近前,他將木椅高高舉起,對準陳凡的腦袋,全力就砸了下去。
陳凡哪裡會將這樣的角色放在眼裡,他微微蓄力,然後右腿提起,猛的向上踢出,對方雖然出招在前,而他出招在後,但他的腳卻先一步撩在椅子上。
“咔嚓!”
實木製作的椅子被陳凡一腳踢了個粉碎,而為首的大漢,也被他一腳正中心口窩,整個身形向後搶出數米遠,連帶著又撞到了身後一群人。
一時間,整座酒樓裡鴉雀無聲,每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這不是人!簡直是魔鬼!”年輕少爺狠狠地嚥了口唾沫,面帶駭然的盯著陳凡,整個人都已經傻眼了。轉眼之間,對方竟將自己這邊的數名大漢相繼放倒,這種身手,恐怕只能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
陳凡卻一臉輕鬆地拍了拍手掌,再度走到年輕少爺面前,笑呵呵地道:“怎麼樣,閣下還要我們的馬匹嗎?”
年輕少爺打了個激靈,雙腿發軟,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連擺手道:“不…不要了!”
“恩!”陳凡點點頭,下巴一揚,指著打鬥時摔壞的桌椅等物,說道:“那這些物品的賠償?”
“錢由我出!”年輕少爺也挺激靈,一見苗頭不對,趕忙態度一轉,掏出一掂金錠,放到了櫃檯上,對著陳凡等人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賠笑道:“幾位大爺,小的眼拙,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得罪!”
“帶著你的人,馬上滾!”
“是!是!”說著,年輕少爺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逝,對著周圍大漢揮了揮手,然後像被鬼追似的逃出了酒樓。
主子都跑了,其他那些大漢哪還敢多作停留,幾個人抬上受傷的同伴,稀里嘩啦地往門外跑去,眨眼功夫,原本熱鬧非凡的酒樓瞬間變得空蕩蕩的。
望著如喪家之犬般逃竄的眾人,蕭武氣呼呼地說道:“陳兄弟,就這麼算了?”
“要不然呢?”
“可也太便宜這群混蛋了!”
陳凡擺擺手,說道:“如今我們隻身在外,還是儘量不要招惹麻煩為好。”
這時候,酒樓掌櫃和店小二也都從後院走了出來,前者快步走到門前,夠著腦袋向外望了望,確認青年少爺一行人已經走遠,掌櫃放下心來,走到陳凡面前,拱手施禮道:“今日,多虧小兄弟出手相助,否則本店的損失可就大了。”
“掌櫃的,他們都是些什麼人?”陳凡好奇道。
“唉!”掌櫃的重重嘆了口氣,臉上佈滿無奈道:“領頭的那位年輕少爺,名為李沉,其父李靖,是城內一家武館的館主,頗有人緣,平日裡,李沉仗著他父親的名聲,無惡不作,對於我們這些店家,他更是每個月都要來索取保護費。
“豈有此理,簡直是作惡多端!”陳凡不滿的怒喝一聲。
“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掌櫃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去。
陳發打跑了李沉,本以為這件事到這裡就結束了,也沒怎麼往心裡去,可他怎麼也想不到,麻煩才剛剛找到他的頭頂。
當晚吃過晚飯,陳凡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幾個人閒來無事;於是一起到附近的大街上閒逛。
走出酒樓,陳凡忍不住仰天長吸兩口新鮮空氣,頓時,原本昏沉沉的大腦也隨之清醒了許多。
方寒、蕭文、蕭武、月無涯今晚也都喝了不少酒,四人中,月無涯還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