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一樣。
信步來到院子裡,陳凡在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
安排陳凡住的地方是一個獨立的院子,裡面只住了陳凡一個人,這個院子不是很大,除了一間客房外,就只有一個小院子,院子中間有一張石桌。周圍放著四張石椅。旁邊栽種著一些花草樹木,為院子平添了幾分綠意,空氣中隱隱約約帶著一絲鮮花的香氣,令人聞之精神一振。
初夏的涼風帶來絲絲舒爽,驅散了還殘留在空氣中的點點悶熱,抬頭望著那遙遠的星空。陳凡的心慢慢平靜下來,直至心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就這樣靜靜地坐著,靜靜地感受著那份難得的寧靜。
陳凡正在寫意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身體一麻,手足立刻僵硬,全身已經動彈不得,然後一隻手伸過來攬住他的腰。帶著他整個人凌空飛起,向著外面飛去。
由於陳凡的臉向著地面,所以無法看清制住他的神秘人的面容,隨著耳中傳來的呼呼風聲,陳凡很快就被帶到一處樹林中。神秘人隨手把陳凡拋在地上,然後抬手一指,一道勁氣打在陳凡的身上,陳凡身體一振。頓時感到身體已經恢復了控制,已經可以動彈了。
陳凡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才抬頭看向那個制住他然後帶他出來的神秘人。
出現在陳凡眼前的是一張帶著嘲弄笑容的英俊臉孔,眼中的那種蔑視神色是那麼的明顯,完全沒有加以掩飾,。這個神秘人居然就是今天在壽宴上羞辱陳凡的秦文。
陳凡看著秦文,臉上卻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好像早已知道是他一樣,然後淡淡地說:“秦公子,不知你這麼晚了還‘邀請’我到這裡,有何貴幹呢?”
陳凡說到“邀請”兩字的時候,聲音加大。而且說得很慢,語氣中的諷刺意味非常明顯。
秦文好像沒有聽到陳凡話中的諷刺一樣,冷笑著說:“陳凡,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帶你出來,是要和你說一件事的。”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要你秦公子不辭勞苦地請我到這裡來呢?”陳凡的語氣中滿是嘲諷。
秦文一字一頓地說:“我要你離開陳師妹!你不配和陳師妹在一起。”
“我不配?那就是說秦公子你配了?”
“不錯!我和陳師妹十年同門,朝夕相對,感情深厚,而且我家是豪門望族,家世顯赫,我與陳師妹正是天生一對,而你只不過是一個欺男霸女、惡行累累、終日只知吃喝玩樂的好色之徒而已,你憑什麼和陳師妹在一起。你只不過是運氣好,你家和陳師妹家的長輩從小就給你們指腹為婚而已,否則你怎麼可能親近陳師妹。陳師妹只不過是孝順父親,不忍逆了她父親的意,才會強迫自己應付你的,你不要以為陳師妹是喜歡上你了,但是我是絕對不可以就這樣眼看著陳師妹跳進火炕的,我要救陳師妹出來,但是我知道陳師妹是不好意思和你說的,她要留給你面子,所以我就替陳師妹向你說了,你還是主動離開,解除這段婚約吧。”
陳凡心中暗暗冷笑,這個秦文可真會說的,明明陳茹嫣對他根本就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他居然可以說成陳茹嫣和他兩情相悅的,這種把黑說成白的本領,陳凡是不會的,也不屑於去學,他要憑自己的真正實力去征服天下。
語氣仍然是淡淡的,陳凡說道:“如果是陳伯父對我說這些話,我會接受,但是由你說出來,你還不配。”
秦文臉色轉冷,緩緩地說:“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願意和你商量,是給你面子。你和陳師妹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陳師妹是我們凝雪宮門下的天才弟子,年紀輕輕,武功就高深莫測,以後還可能接掌凝雪宮宮主的位置,前途一片光明。而你,一個只知憑著家世欺凌弱少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和陳師妹在一起?哼,現在,我就給你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說完,一股凜冽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發出,直逼向陳凡。
陳凡只感到身邊的空氣好像在剎那間就變得凝滯起來,面前的秦文好像變成了一座大山,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而一股強勁的氣息從秦文身上發出,不斷向著自己衝擊而來,自己就好像變成了一艘在大海風暴中拼命掙扎的小舟一樣,隨時都會有覆滅的危險。
拼命忍受著這股氣勢的壓迫,陳凡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悶,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終於,陳凡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飛噴而出。陳凡心中震驚,這個秦文的武功究竟已經達到什麼境界了?居然單憑氣勢就壓得自己內傷吐血,他現在才知道,之前自己還感到有些自豪的力量,在真正的高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