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好嗎?”
“我不管。”
“你是八國聯軍嗎?要和我簽訂不平等條約侵佔我的土地嗎!”我被葛青搞得不厭其煩,可是我又是長期被壓迫慣了,敢怒不敢言。戚斯年和李目也不願意惹他,因為前幾天他和王恬迪徹底分手了。
明月終於受不了,課間給他買了一個凍瘡膏。
她高貴的丟在他的桌子上:“拿去滾。”
葛青安靜了一上午。
中午吃飯時我表揚她:“你這麼摳門也捨得花錢買東西了,不錯啊。”
明月呵呵一笑:“我籤的是戚斯年的名字。”
“。。。。。。”
明月這些日子被王澤煩的頭大,她跑來找戚斯年:“求你把他帶走!”戚斯年去找了一趟王澤,回來對明月又不知道說了什麼,明月就由著王澤來騷擾她了。
這件事沒過多久,明月再次病倒了,甚至整整一個月都沒有來學校。我給她打了很多次電話,她再三囑咐我不要告訴別人她得病的真相。
我只好告訴他們三個她只是發燒很嚴重,還得了急性腸胃炎。還好在我謊話快要被戳穿時,她終於來了,就在我想用“季節性海洋過敏”這樣聞所未聞的病來延長她的病期。
明月一大早進的教室,我跑了趕快過去:“你終於來了。”
李目下去幫她拿這幾天的卷子了,戚斯年去幫她接熱水,葛青也難得幫她抽開凳子:“你怎麼樣啊?遊小柏說你得了痔瘡。。。。。。”
我趕快捂住葛青的嘴巴:“你凍瘡好了吧?別傳染小碗啊!”
葛青坐了回去,戚斯年正好拿著熱水過來:“捂著吧,別再感冒了。”
“謝謝啦。”明月顯得很疲倦,沒有像以前那樣和我們咋咋呼呼的,別人都覺得她是大病初癒,只有我知道她的生命正在凋謝。課間操時我沒去,留在教室陪明月。
“你。。。。。。怎麼樣啊?”
“醫生說今年要是再不好轉可能要進行化療了。”
“肯定會好的。”我握緊她的手:“會好起來的。”
這是戚斯年前世給我的承諾,最後他做到了,此生,我也希望在明月身上生效。明月將頭枕在我的肩上:“我還不想死啊,想要活到十八歲,上大學,談轟轟烈烈的戀愛。。。。。。”
“會的,”我忍住眼淚:“我們都會活到十八歲,還會活到八十歲,一起結婚,做彼此孩子的乾媽。”
“真好。”明月說:“那樣真好啊,好想知道你和戚斯年的孩子長什麼樣。”
我不敢說話,怕一說話就帶下眼淚。
明月似乎睡著了。
我卻陷入了深深地記憶,我輕撫自己的肚子,如今平坦無比,可是前世這裡卻真的孕育過一個生命。
接下來一天我都有點不想見到戚斯年,他和我說話我也只是“恩恩啊啊”的敷衍。
晚上的時候他把我叫到教室外,晚自習時教室外只有我們兩個人,他把我堵在牆角:“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著小碗難受。”
“她不是感冒那麼簡單吧?”
我不回答他。
“其實我們三個都看出來了,只是不想拆穿你們,既然你們不說一定有你們的道理。”他揉揉我的頭:“不過你們相信,我們隨時都會幫助你們的。”
看我不說話,他嘆氣:“好吧,回去吧?”
他走在前面,我喊住他:“斯年,我們會結婚嗎?”
他有些吃驚的看著我,隨後有點不好意思:“說這個有點早吧?不過。。。。。。沒什麼意外,應該會吧?”
“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呢?”
“比如說呢?”
“比如,我。。。。。。”我一時半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