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比的,整整半天的時間過去了,龍騰風只感覺到自己的識海的容納都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了,卻還絲毫沒有停頓的樣子。
到最後,劇烈的變化將整個幾百平方公里的識海完全蒸發殆盡,完全又變成了那種濃郁的氣體之狀。
只不過與之前那灰濛濛的霧氣相比,這一次的霧氣,卻是金光一片,放眼望去,龍騰風的整個識海,無邊無際,都已經全部被這金色的氣體所充斥。
而這時,七彩的氤氳之氣,還在源源不斷的從元神之中,湧現而出。
龍騰風眼看此事不是一時閉會能夠兌變完成,也即盤膝坐下,靜靜的修煉起來。
當然,他的神識,沒有絲毫的放鬆,緊張的監視著這一切的發生。
就在龍騰風默默的靜等著自己的實力上漲之時,在玄人大陸的兩處神秘之地,也正在發生著一場針對龍騰風的巨大陰謀。
其中一處是一個巨大的光明教堂,教堂之中,身高十來丈的光明神的雕像坐落在教堂的正中央,在神像之下,只見有幾個人正在商議著什麼。
當中落坐的一個,是一個年青、英俊得不像樣子,看不出具體年紀的年青人,他頭戴皇冠、身穿龍袍,手拿一隻足有兩尺來長的天使神杖,兩者的身上,都散發出強烈的光明氣息波動。
而在他的右手邊,赫然坐著一個年逾古稀的矍碩老者,頭髮華白,也是戴著皇冠,身穿龍袍,手拿一把有著天使翅膀的法杖,只不過不管其皇冠還是天使神杖,其上之光明氣息都與那年青人的遠遠不能相比,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個老者,赫然正是玄獸大陸,從龍騰風手中逃出生天的教皇。
只見他此時如一個孫子似的,低頭坐在那年青的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沃德法,你說的可是真的,一個僅僅有著仙人級實力的年青人,不但將你打敗了,而且還將我們在玄獸大陸的所有根基,全部毀滅?”
“而且,那人現在已經來到了玄人大陸?”
那年青人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神情波動,只是臉色溫和的裡頭那年老的教皇看去。
可是他越是這個樣子,在座的六七個人越是小心翼翼,因為他們都知道,當他越是表現得溫和的時候,越是最琢磨不透的時候,如果因為大意說錯了什麼話,那麼他們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是,老祖宗,我絕對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據我們的倖存人員回報,此人不但將我們在玄獸大陸的根基完全摧毀,竟然連黑暗教會也連根拔起,真不知道這黑暗教會到底如何招惹了他,讓他做下如此滔天大惡。”
沃德法恭敬的回答道,雖然此人是他的老祖宗,可是他也不敢大意。
原來這個妖孽一般的年青人,竟然是玄人大陸上光明教會的教皇十六世——沃德家族的老祖宗沃德皇天!
“哼,黑暗教會被連根拔起,我們是雙手歡迎,如何算得上是滔天大惡?”
“他滅了我們在玄獸大陸的根基,才是真正的喪心病狂,去查,查出他的一切老底,任何與他相關的人、事,我們都要全部掌握!”
沃德皇天如此吩咐是有道理的,想要將光明教會與黑暗教會在玄獸大陸的根據完全滅掉,這可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做到的。
其後面必定有著絕大的勢力在支援著,如果不能將這些勢力連根拔起,那麼他們就算是將龍騰風滅掉,又有何用?
如果他知道龍騰風根本沒有什麼靠山勢力,不知做何感想?
“是,教皇大人!”在他與沃德法兩人的對面,坐著三個身形高大、威猛無比的戰士強者,以及兩個散發出強烈光明魔法波動的魔法強者,分別是玄人大陸光明教會的審判長司馬山,騎士團長沃德川,以及光明教會的三大護法阿克曼、巴納德、麥克弗森。
其中,司馬山、沃德川、阿克曼為戰士,巴納德、麥克弗森為魔法師。
他們可都是仙師巔峰的強者,已經可以算是整個光明教會最頂尖的戰力存在了,可是他們在沃德皇天的面前,卻也是畢恭畢敬的,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他們聽到沃德皇天的吩咐,均心中一凜,大聲應道。
本來這種級別的會議,沃德法是根本沒有參加的資格的,因為他才是仙人巔峰的角色,在光明教會五大巨頭的眼中,那就是一隻小螞蟻,他們手下的精銳,任何一人的實力,都遠遠超過這沃德法。
只是,他是沃德皇天最為看重的後輩,同時,又是玄獸大陸的教皇,兩者相加,倒也不比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