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就直接給免了:“那些空關著的屋子,犯不著費了氣力去打掃,要我瞧著也不會有人住進來,如今人手少了,不用撐足場子為面子,僅需將住著的這幾間照顧好了便是。”
門外頭,一通孩子的笑聲,咯咯不停,是秦氏抱了重華過來:“娘娘在這兒商量要緊的事情,怎麼能把婢子給忘了,婢子也是琉璃宮的人。”
汝月揚了下手,讓烏蘭挑選簡單扼要的同秦氏再說了一次,秦氏笑得很溫和:“婢子是不走的,小殿下身邊缺不得人,婢子也不捨得。”
話音沒落,重華見著母親在場,一雙小手都舉起來,要汝月抱,汝月一瞧見重華的小臉,也顧不得其他,站起身來,將重華接過來摟在懷中,重華將圓胖腦袋擱在她肩膀處,微微張著小嘴,口水禁不住往下淌,烏蘭趕緊掏出帕子來擦,擦了還有,擦了還有,倒是擦不乾淨。
“小殿下有些要長牙的樣子,必然是會流口水的。”秦氏在旁輕聲說道。
“娘娘肩膀的衣料都溼了。”烏蘭懊悔地說道。
被重華這一打岔,屋子裡原先有些沉寂的氣氛被開啟了,大夥兒異口同聲都說不礙著娘娘母子兩個親暱,紛紛告退走了。
秦氏都人都走光了,給汝月行個禮道:“娘娘這是要做萬全的準備呢?”
“你也看出來了。”汝月沒有迴避地承認了。
“娘娘雖說是未雨綢繆,實則不用擔心過多,這宮裡頭,向來都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運勢,娘娘這會兒讓皇上冷落,可是娘娘還有小殿下傍身,旁人不說,婢子看太后老人家,就會多幫襯著些,委屈了誰,也不會委屈親孫子的。”秦氏淡淡笑著道,“娘娘且等著看看,婢子說的話準不準吧。”
汝月將重華緊緊摟住,聞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