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籌的好處。這怎麼不令他感到生氣。可是他沒有辦法反抗茨維特科夫,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男人給的,只能屈辱的答應了這個條件。
阿芙羅拉以為明斯克只是看中了安娜的身體想要玩玩而已,不知道明斯克是真的很迷戀安娜,在加上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明斯克也是個男人是不會拒絕這種聚會的。
阿芙羅拉卻忘記了一件事,如果是玩別人的女人,明斯克自然不會在乎,可是這是他喜歡的女人,他預定的妻子,要跟別人的男人分享,明斯克怎麼可能沒有怨氣。畢竟現在的明斯克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還沒有到茨維特科夫那一步。
從那個時候開始兩人就有了毛段,而剛才的爆發,不過是曾經積攢下來的怨氣而已。更為重要的是,明斯克不喜歡阿芙羅拉的態度,好像可以指揮自己一樣。在明斯克的心裡,阿芙羅拉根本沒有這麼跟自己說話的資格。
不提兩個人之間的衝突,卻說安娜追上了張揚,眼淚汪汪的道:“為什麼?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對我?”
張揚這沒有說話,上了汽車。
安娜跟了上去。
直到汽車離開後,張揚才猛然吐了一口氣,看著一旁流淚的安娜,無奈的道:“好了,別哭了!”
“你這麼兇我,還不許我哭!”安娜委屈的道。
張揚道:“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
安娜憤怒的道:“罵我是為了我好!”
張揚用力點頭道:“當然,我問你你是不是不喜歡那個明斯克!”
安娜道:“對啊!”
“那個明斯克的來頭是不是很大,在俄羅斯的勢利也很多!”張揚問道。
安娜點點頭,還是有些不接的看著張揚。
張揚雙手一攤道:“這不就結了。你父母讓你跟他相親,你不喜歡他,他家裡勢利又很大,你不想父母為難,不能直接拒絕他。剛才如果我不發火,他會不會跟上來?你真以為他是談什麼生意去了?這樣多好,你沒有得罪他,輕而易舉的甩掉了這個麻煩,你不僅不感激我,還跑來怨我,應該是我委屈吧!”
安娜傻眼了,她沒有想到張揚會說這麼一番話。
低頭想了一會,才猶豫著道:“我有什麼辦法,這是我父母定下來的事情!”
張揚好笑的道:“好想你從來不是什麼聽話的孩子吧,這次怎麼會這麼聽話!”
安娜看向車外道:“因為我想幫我父母的忙。就想你說的,他家的勢力非常大,如果我們結婚的話,對我父親的生意有非常大的助力。對方還是一個規矩,留學生,有在國外受教育的經歷,跟我很談的來。他好像對我十分的瞭解,我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他都清楚。”
張揚一把抓住安娜的手道:“那我呢?”
安娜緊張了起來,手足無措的道:“你什麼?”
張揚追問道:“你不喜歡我嗎?”
安娜沒有想到張揚會這麼直接,不是一直說華夏的男人保守嗎?這是怎麼回事,他們追其女生來,怎麼也這麼直接。她的心亂了起來,她當然對張揚有著好感,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對張揚有著牽掛。
可是兩個人分割異國兩地,回來上班後,她在知道父親在生意場上的艱難,不要看瓦西里有錢,在俄羅斯也是有名的富豪。可是現在的俄羅斯富豪,就是一個坑,隨時都能因為這個丟掉性命。
父親的生意因為壟斷實際上已經受到了國家的關注,上面有人已經隱隱透露出不滿,這也是瓦西里當時促成安娜跟明斯克聯姻的原因。因為明斯克家族後面站的是現在的總理,曾經的總統,也是註定下一次走上總統寶座的人。為了自保,瓦西里也是無奈的選擇,安娜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當聽安娜說了這麼多前因後果後,張揚拉著安娜的手道:“如果我說這些麻煩我都能解決呢?”
安娜不敢置信的看著張揚,然後搖搖頭道:“不可能,這裡是俄羅斯,不是華夏,更不是美國。”
“你不相信我?”張揚道。
安娜不知道該怎麼說好,痛苦的道:“張揚你不要逼我好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邊是我爸爸媽媽,一邊是你讓我怎麼選擇?而且你那個時候一直在華夏,沒有來看我,我以為你已經把我忘記了。”
張揚有些撓頭,看來還是自己將安娜一個人扔在俄國太久了,她失去了對自己的信心。張揚伸手將安娜摟到懷裡安慰道:“安娜,你相信我,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只要你肯相信我,這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