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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張揚出來,葉子馨扭頭看向其他的地方,從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表示她的不悅。
“怎麼了,還在生氣?”張揚道。
葉子馨瞪了張揚一眼道:“跟你這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算是想明白了,你就是那種見了女人脫衣服走不動路的傢伙!可是你在怎麼好色也有個尺度吧,那個梁安祺是人婦且不談,她都有兩個女兒了,你還打她的主意,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張揚道:“呵呵,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被嫉妒矇蔽了眼睛。”
“嫉妒,哈,你說我嫉妒,搞沒搞錯,我怎麼會嫉妒!”葉子馨有一種被拆穿心事的感覺。
張揚往前走了幾步,緊貼著葉子馨道:“不是嗎?可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嫉妒的不行了,難道我判斷失誤!”
葉子馨扭頭不敢看張揚,爭辯道:“你少胡說八道,我是怒你不爭而已。你說說我們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你還有精力在這裡琢磨女人!難道這個女人還能幫到你不成!”
張揚笑了起來道:“你說對了!”
不等葉子馨發問,張揚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邊,葉子馨伸手指著張揚好半天才開口道:“無恥,卑鄙,連女人都要利用,天哪,我怎麼跟你攪和在一起,還要當你的助理,這,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玩笑!”
張揚看著夜色中的港口,低聲道:“我們就想行駛在海上的一葉小舟,到處都是風浪跟暗礁,只能抓著每個可能,我們才能平安的抵達對岸。你能說我的想法是無的放矢嗎?”
葉子馨沉默了,猶豫著道:“可是她都那麼大歲數了!”
張揚微笑著道:“梁安祺不是還有兩個女兒嗎?她們才是我的目標,我已經命人在英國尋找何超穎了,至於那個小姑娘不召集,等她長大再說。當然如果能母女全都品嚐,我也是不會介意的,這種刺激可是正常情況下感受不到的!”
葉子馨這回不在發脾氣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張揚這也是為了事業,只是辦法有些卑劣了。可是失敗者是沒有權力說什麼的,而只要張揚成功了,這更多的是一種風流韻事,就如同賭王年輕時候的風流一樣。
“算了,我說不過你,隨你的便!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想清楚一些,畢竟何cháo瓊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她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沒準跟我們反目成仇,那就得不償失了!”葉子馨道。
張揚露出神秘的笑容道:“那就將她一起收入腹中好了!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很厲害嗎?這種事業型的女人,也是我們所需要的。而如果她跟了我,那澳門更加逃不出我們的手心了!”
葉子馨這回是真的佩服死張揚了,這個男人還真的敢想,怕的就是他還真的敢幹,看來何cháo瓊去木姐市投資,是羊入虎口了。獵物在聰明,也無法逃脫獵手的追捕。現在的情況何家就是那個虛弱的獵物,而張揚就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獵手,牢牢地追蹤著這個獵物,就等獵物疏忽的時候,衝上去給致命的一擊。
“算了,我不跟你討論這些問題了,你小心玩火,不要被火燒了!”葉子馨道。
張揚點點頭道:“謝謝你的關心,我心中有數!”
兩人回到何cháo瓊的別墅不久,留在澳門酒店休息的何cháo瓊就接到了管家何芬的彙報:“什麼,他們還有臉住到我家!”
“大小姐需要趕他們離開嗎?”何芬道。
何cháo瓊恨不得當面罵出一個滾字,可是她不能那麼做,而且在這件事情上她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早點制止的話,根本不會發生後面一系列的事情,就是埋怨張揚也無從埋怨。
“算了,好好招待他們,我明早就回去!”何cháo瓊道。
這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了,不要說何cháo瓊這個中年人,就是年輕人都受不了,何cháo瓊心中有著再多的話,也只能留下來好好的休息,攢足了精神,明天在跟張揚好好地交流一番。
對於張揚何cháo瓊可謂複雜難明,這個人給自己開啟了一扇門,同樣讓何家丟盡了顏面,成就了他的赫赫威名。
今天晚上有太多的賭客見到了張揚橫掃賭場的場景,已經有人將張揚當成了新一代的賭神。等到天亮,賭王服軟的事情,更是會傳遍大街小巷,這才是張揚的目的,想不到何家竟然成了別人的踏腳石。
天剛方亮,何cháo瓊就啟程回到了香港,坐在別墅的客廳裡,她莫名的感覺好像自己在做客,等著樓上主人的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