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媽的,你在說一遍。”
女孩驚恐的看著張揚,不敢說話了。
這時車停了下來,空曠曠的工廠裡,只有這一輛汽車,為防止別人聽到聲音,比利將車開進了大樓的內部,此時他也回過頭來惡狠狠的道:“你剛才罵我是白皮豬,有種在說一遍。”
小女孩嚇壞了,掙扎起來,想要開啟車門。
這麼一掙扎不要緊,因為張揚抓著她的脖領子,校服的扣子掉了幾個,胸口敞開了,裡面黑sè的胸罩露了出來。小姑娘一聲尖叫捂住了胸口。
“問問她叫什麼名字?家裡都是做什麼的?”張揚道。
比利從褲兜裡拿出一把匕首,騰地一下彈了出來,在小姑娘的臉上比劃了一下道:“乖乖的回答我們的問題,我不介意在你的臉上增添幾個傷疤。”
女孩嚇得捂住臉蛋,哭訴著道:“你們想幹什麼,要錢的話找我爸爸,他有錢,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說完就掏出了口袋裡的手機。
比利一把奪了過來,給了小姑娘一個耳光罵道:“我讓你打電話了嗎?說,你爸爸是什麼人?你叫什麼名字?剛才站在馬路上等什麼人?”
第六百二十章非此不可的理由
女孩邊哭邊說著,說完之後恐懼的看著兩人,在她受到的教育裡,兩人代表著是兩種邪惡的力量。浪客比利代表著的是西方人,是白皮豬,這些人傲慢貪婪而又自私,張揚代表的是華夏人,貧窮落後而又骯髒。想到父親曾經說過的話,女孩佝僂著身體,縮成一團,驚恐的看著兩人,不知道自己會遭受怎樣的命運。
“她叫藤本優,父親叫做藤本勝,是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老闆,每天這個時間都要去音樂輔導班學習,一個做著明星夢的大小姐。”比利道。
張揚看著藤本優發育健全的身體,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道:“這麼說只是一家普通的公司?”
“應該是的,按照她的說法,她們家公司人員變換很頻繁,經常是不同的人接她上學。因為這個小區的治安比較好,一直沒有發生過惡性案件,所以她的警惕心不是很高。”比利道。
張揚冷笑著道:“島國的治安很好嗎?怎麼請起來像笑話!”
比利道:“島國是一個兩極分化比較嚴重的國家,上層光鮮亮麗,經濟發達,治安良好。而社會底層的人員則壓力巨大,朝不保夕,為了一份工作,他們可以付出一切。而東南亞過來的留學生偷渡客,則生活的更為艱難,是被奴役欺凌的物件。每天都有人失蹤死亡,而對於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