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我馬上跟他們聯絡。”章美惠道。
這時內田花音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恭敬的道:“主人,我來幫你洗臉。”
張揚笑呵呵的享受著她溫柔的服務,洗完臉後,張揚在內田花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很不錯,一會陪我去看看那些實驗品。”
“是,主人!”內田花音道。
下樓之後,張揚見到徐清的眼圈紅紅的,估計是昨晚大哭了一場,不過他視而不見勸都沒有勸,讓這個女人冷靜冷靜,認清楚現實才好接下來的工作。至於徐清會不會給趙友海反應情況,張揚根本不在乎,事實上現在沒有能直接管得到張揚的人,他也不屬於傳統的官員,領導對張揚的工作,幾乎抱著一個看法,那就是不干預,給予一定的支援,等待結果。這就是情報工作的特殊性。
正因為有這個認識,所以張揚在不在乎徐清的態度。開始的時候哄著她,是想讓她答應來自己的手下工作,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下,那是圓是扁就看自己的心情,已經由不得她了。
吃過早飯,內田花音開車拉著眾人來到了郊區的一個民宅。
“主人就是這裡,他們都被關在裡面。”內田花音道。
“這個房子安全嗎?”張揚四處看了看。
內田花音道:“主人如果不放心,可以將他們轉移到村委的房子。這裡是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後來有了錢,我就將房子買了回來。”
“還是小心點好,昨天送人過來的那些人知道這裡。曹哥,你跟著花音將人轉移過去。”張揚道。
半個小時後,張揚看著被捆綁著的四個人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花音,你去忙吧,早點將公司收購下來。”張揚擺擺手道。
“是,主人,那我先離開了。”內田花音道。
“曹哥,你去外面守著。”張揚道。
曹雷點點頭,走到了門口,jǐng惕著看著周圍。
緊張的氛圍,漸漸在房間裡瀰漫,徐清的jīng神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
張揚伸手拖著一個四十多歲的日本男人進了臥室,然後撕下他嘴上的膠布問道:“你是什麼人?”
“八嘎,支那豬,快放了我!”男人罵了起來。
徐清臉sè不好看,剛要翻譯,張揚擺擺手道:“不用了,這麼簡單的話,我還聽得懂。希望,你一會還能這麼硬氣。”
說完張揚就開始了試驗。
這一次試驗張揚沒有讓實驗品失去感覺,他要好好的看看對方的感受,和身體的反應,人類的大腦實在是太複雜了,因此張揚拿著個本,沒試驗了一個地方,就標記了下來。
很快島國男人就發出了瘋狂的喊叫聲,從沒有過的疼痛感從他的肌肉傳來,就像是抽筋一樣,這種疼痛幾乎超出了一個人的承受極限。
章美惠站在臥室的外面,她根本不敢進去,她不想回憶曾經的噩夢。
很快徐清就堅持不住的跑了出來,衝進衛生間哇哇的吐了起來,她一直認為自己很堅強,是一個合格的軍人,可是剛才目睹的一幕,還是讓她承受不了。那不能稱作試驗,而應該被稱為折磨,或者說是酷刑,從沒有聽說過的酷刑。即使她起眼目睹了一切,也不知道張揚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是痛感神經,切斷後就沒有疼痛感了。”
“哦,這個可以放大他的痛苦!”
“不好意思,這個神經一壓迫就讓人失明瞭。”
“哈哈,原來這是作用腎的。靠,膨脹之後還這麼小,難怪島國男人這麼變態!”
“咦,有意思,這個是相反的功能。哈哈,終於找到你了,只要切斷這根神經,男人就興奮不起來了!”
張揚不時的自言自語著,而作為實驗品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那裡,一動不能動,幾乎停止了呼吸。
“徐清,在抓一個人進來。”張揚道。
徐清臉sè蒼白的拖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進了臥室,看到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屍體,臉sè變得更加的蒼白,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老闆,這麼做是違法的?”
“違法?違法哪個國家的法律?他們是什麼人?是禽獸,當年在我們國家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麼沒有人說他們違法。你去外邊問問章美惠,就是現在每天有多少留學生在島國出事!這些事都有這些人的一份子,不要跟我說什麼無辜,在我看來,這個禽獸的國家沒有無辜者。你有同情他們的心情,還不如同情那些貓啊,狗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