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這才一天時間,已經享受到了兩個島國女人的服務。過了一會,見到張揚的分身沒有絲毫疲軟的現象,內田花音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然後用雙手擠壓著自己的胸口,讓張揚的分身在上面來回的移動著。
張揚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這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感受到的。
動了一會,感覺到張揚有發shè的慾望,內田花音張開嘴又一次將張揚的分身含了進去。
張揚也用手抓著內田花音的腦袋開始急促的進出起來。
浴室的門被開啟,裹著浴巾的章美惠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張揚的身體,舔著張揚的耳朵,用胸口的咪咪蹭著張揚的後背,誘人的道:“主人,請盡情享受,今晚我們屬於你!”
張揚哈哈笑了起來,一把將內田花音抓了起來。
在內田花音不解的目光中,將她翻身趴在浴盆上,內田花音的胸口垂到了水裡,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雙手則撐在浴盆裡,掙扎著道:“主人!”
張揚笑了起來,從後面分開內田花音的雙腿,然後對準了洞口,yín笑著道:“等不及了,現在就常常我的厲害。”
說完張揚猛然用力,內田花音啊的一聲,手一滑,腦袋一下掉在了浴盆裡。
還沒等她將頭抬起來,在她身後的張揚又是一動,下身傳來一陣疼痛,內田花音知道她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貞潔消失了。
章美惠在張揚的身後,雙手請推著張揚的腰腹,幫助他用力。
在章美惠的推動下,張揚進入的一下比一下深,內田花音頭上全是水,雙手無助的撐著浴盆,嗓子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浴室裡成了男女們間的戰場。
本來在房間裡休息的徐清,聽到了浴室的呻吟聲,察覺到了不對,走出臥室的房門,想要過去看看。
曹雷從樓梯口站了出來,擋在徐清的面前。
“回去!”曹雷道。
徐清臉sè難看的道:“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是你應該管的,你只是老闆的翻譯!”曹雷語含深意的道。
徐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份。
可是聽到浴室裡女人的慘叫聲,呻吟聲,她有些壓不住自己的火氣道:“讓開,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張揚在她的認知裡,是一個軍人,是一名黨員,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從到了島國開始,她就看到了不對。兩個島國女人恭敬的稱呼張揚為主人,張揚坦然受之,如今又做這樣的事,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
“徐小姐,請注意你的身份!老闆做什麼,不需要我們管,我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曹雷道。
徐清柳眉一豎,道:“我要是非管不可呢!”
曹雷手從兜裡拿了出來,裡面握著下午出去搞來的手槍,這也是張揚讓他出去的目的之一,只有有了武器,他們在島國的安全才有了基本的保障。他用槍指著徐清的腦袋道:“你在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你。”
徐清的直覺告訴他,面前這個保鏢沒有說謊,他說的是真的。徐清不怕死,可是就這麼窩囊的死了,不是她能接受的,現在她的心彷彿一團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這時,浴室的門開啟,內田花音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浴室裡的戰鬥還在繼續,不過人已經換了。
“徐小姐,主人讓我告訴你,記住你的身份,做好你的工作。”內田花音道。
內田花音的話,幾乎氣的徐清吐血,她喊道:“是不是張揚逼你的!”
內田花音皺起了眉頭道:“為主人服務是我的榮幸。徐小姐,你好像沒有身為一個僱員的覺悟,在我們國家,你這樣的人會被解僱的。”
說完內田花音開啟浴室門重新走了進去。
而在這段時間,她雙腿上的鮮血,明顯的說明了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徐清真的要發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切都是乖乖的,看了一眼惡狠狠的曹雷,徐清惱火的回到房間。猶豫了一下,她撥通了趙友海的電話:“趙叔叔,是我。”
趙友海愣了一下道:“你怎麼給我打電話?”
“叔叔,我可以不執行這個任務嗎?你不知道那個張揚他都幹了些什麼!”徐清說完剛要講述張揚的所作所為就被趙友海打斷了。
“徐清,組織原則!”趙友海道。
徐清愣住了。
趙友海繼續道:“他是你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