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安局長可不受市裡的管轄,根本不在乎什麼市長不市長的,而且他本身的背景就大的多,來這裡不過是為了更快的升職,要不是因為張揚的關係,他今天都不會暴露出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邵局長的根基竟然是在京城。
令人意外的是那個中校軍人,看都沒有看傅市長,而是對著張揚道:“首長讓我保護你的安全。”
“他是傅市長,難道敢殺了我不成,出去等著吧,如果真有什麼不利的舉動,你先將傅博擊斃好了。”張揚的話非常平淡,可是聽到傅市長的耳朵裡,彷彿晴天霹靂一樣。
更令傅市長倒吸一口涼氣的是,中校軍人毫不猶豫的道:“是,首長。”
說完就等著傅市長的面拿出了手槍,將子彈上膛。
傅市長一口氣差點沒喘不上來,氣人,囂張,跋扈,他有一種被人當面打耳光的感覺,誰敢當著他的面這麼說話,可是這個張揚就這麼說了,那個軍人就這麼做了。不過這也讓傅市長更加看清了,張揚背景的強大,根本無視自己的級別。
“爸爸,爸爸!”傅博看到那個軍人拿著手槍走到自己的身旁,膽怯的喊了起來。
傅市長呵斥道:“出去老實等著!”
等到房間裡都沒有人了,張揚彆扭的用銬著手銬的手點了一支菸,深吸了兩口道:“傅市長,有什麼事說吧。”
傅市長沒有開口,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張揚的對面,平靜的道:“我叫傅元益今年已經四十八歲了,花了二十四年坐到了今天的位置,我付出了很多。到了這把年紀我已經沒有多大的進步可能,副部就是我的終點,有沒有這個可能,還要看我接下來十幾年的努力。”
張揚不知道傅市長說這些幹什麼。
傅市長接著自然自語道:“我在江浙幹了二十幾年,不說門生故吏有多少,但是欠著我人情的,被我提拔起來的,還是有很多。”
“哦,你是想威脅我嗎?”張揚好笑的道。
傅元益搖搖頭道:“不,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我知道你的背景大,今天的事情也是傅博的不對,但是鬧到了現在,你不覺得太大了嗎?你想幹什麼,想將我這個副市長拉下來?也許你能做到,將我調到一個二線的位置,但是你要做好我全力報復的準備。如果你肯高抬貴手,以後在江浙的投資,我一定給予最大的關照。傅博,我也會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給你賠禮道歉,然後送他出國。這樣你面子,裡子全都有了,總好過多一個敵人吧!”
看到張揚不置可否,傅元益語重心長的道:“張揚,你要知道這裡是華夏,如果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讓我們父子付出這樣的代價,姑且不提我們父子的報復,還有哪個地方的領導敢讓你去投資。華夏是一個人情社會,講究你好我好大家好,凡事留一面。就像內戰的時候,真當國民黨那些人不知道地下黨活動嘛?為什麼不抓,因為大家都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華夏自古以來就講究的是中庸,事情做絕了沒有好處。”
張揚深吸一口,然後朝傅元益吐了過去,嘿嘿的冷笑了起來道:“你說的很對很現實,可以說的上是金玉良言。”
傅元益聽到這裡,鬆了一口氣,這也是他幾經思索考慮出來的,比靠山比不過,比道理比不過,他只有換一個方法,先陳述一下厲害,在提出自己的條件,讓張揚出了這口氣,事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還沒等傅元益高興起來,張揚繼續道:“但是你有些事情不明白!”
傅元益有著不好的預感,盯著張揚的雙眼。
張揚的雙眼幾乎沒有絲毫情緒的道:“我不是要將你拉到二線的位置,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我很清楚,拿下你就一定拿的徹底,不讓你進監獄,我怎麼放心。”
傅元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張揚。
“至於報復,我不怕,你進了監獄,你那個兒子犯了多少事,我相信你心中也有數,他會是什麼後果,你這個當爸爸的要比我清楚。你說你們父子兩個都倒了,還會有人敢替你出頭嗎?”張揚道。
傅元益眼睛裡已經滿是怒火了。
“至於你說華夏是個人情社會,我同意。一般人做生意,是需要當地政府的配合,可是我不需要。誰不聽話,打掉好了,我就不相信,我弄下一個區長,弄下一個市長,還有幾個人敢跟我作對。大不了在弄一個省長下去好了。你們當官的,趨風避險的本事最強,一次兩次他們不相信,那三次四次的,你覺得還有人敢跟我作對嗎?”張揚道。
“你瘋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