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狡黠萌動的樣子,焚天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手指點在了她的眉心,“你呀,好的不學,倒是把妖蓮那副小孩子模樣學了個十足。”
“哈哈。”君卿大笑道,“對了,他們現在都還好吧?”
“你說呢?”焚天有意急一急她,故意不說。
君卿見他拿喬,瞪了他一眼,然後扯住他的衣襟,將他往下拉了拉,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沒辦法,身高是距離啊。
這下子,焚天心裡頓時舒坦了,大手包裹住她的右手,詳細的說了起來。
“雖然我們都不怕冷,可站在這裡總歸不舒服,我看還是回去坐著慢慢說,如何?”夜滄璕見他們一時也說不完,便索性打斷了。
“嗯。”君卿連連點頭,想到自己因為見到了連珏和焚天就忽略了他,心裡頓時湧出一絲羞愧,趕緊衝著他甜笑道:“還是你想的周到。”
夜滄璕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那點小心思?當下,他只覺心裡暖暖的,一臉寵溺的笑著,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髮。
四人並沒有飛掠,而是像普通人一般,一步一步往君卿的院子走去。漫天飛雪中,那四道背影,就像是立於宣紙之上的狼毫筆,走動間,便是難以企及的迤邐畫卷。
……
桌邊的鎏金雙耳獸小鼎中,雪梨香燃的正好,騰起絲絲縷縷的薄霧。乍然有風從視窗送來,紗幔層迭,抖動間如三千瑞雪簌簌落下。
偌大的房間內,有男子端坐於桌邊,手執一本泛黃的古卷,細細研讀。
突然,“啪”一聲脆響,男子將古卷放下,抬起了頭來。
赫然正是宇文權。
“說吧。”他開口道,房間內除他之外,再無旁人,他這兩個字,無異於是在對著空氣說。
然而奇異的是,空氣中竟然真的傳來了低沉喑啞的男人聲音。
“大人,就在方才,她出關了。”
“什麼?!”宇文權一下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