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誰知,灰袍人卻是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君卿冷笑一聲,“金聯,你騙得我們好苦!”
“金聯?什麼金聯?”灰袍人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個女人究竟在說什麼?
“你就裝吧。”君卿道,只是話雖如此,她的心裡卻也有些懷疑了起來,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金聯?說他不是吧,那一張臉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可說他是吧,看他那副樣子,居然對金聯這個名字十分陌生。
難道,他是故意裝成這幅樣子,好攪亂她的思緒?
君卿想了想,覺得很有這個可能。當下,她看著灰袍人的眸光,越發的不善了。
“裝?”灰袍人突然就笑了,“以我的實力,又何必在你面前裝?我不妨告訴你,我的名字叫墨遠亭,可不是你口中那什麼金聯。”
“墨遠亭?”聞言,君卿忍不住驚呼一聲,“你是暗滄宮的宮主?”
暗滄宮宮主多年來深居簡出,鮮少有人見過他。可即便如此,他的名字,在天外天也是家喻戶曉的。
君卿知道,像他這種人,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名字來開玩笑,所以,她相信,他是墨遠亭,而不是金聯。
可是,他們兩個為什麼會長著同樣的一張臉呢?是巧合,還是別有內情?
聽到君卿準確無誤的喊出了他的身份,墨遠亭眸子一動,“看來你認得我。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能是什麼身份,一個普通人罷了。”君卿道。傳聞中,暗滄宮宮主和當初的明君宇文權修為相差無幾,可是如今一見,卻知二人竟是差了這麼多,就算一百個宇文權,恐怕在他手下也走不了一招。
“普通人?一個能夠召喚元素之脈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墨遠亭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快說,你究竟是璣族之人,還是璇族之人,亦或是這一任的聖主?”
“有區別嗎?”君卿道。
“當然。”墨遠亭道,“如果是璣族之人,那麼交出元素之脈,我就放你走。可若是後面二者,那麼,我不僅要你的元素之脈,還要你的命!”
這話落下,君卿如果還判斷不出他的身份,那就太說不過去了。璣族和奪靈同為晝無為效力,所以,他不會殺璣族的人。毋庸置疑,他就是奪靈的人!
堂堂一宮之主都是奪靈的人了,那麼暗滄宮,定然也屬於奪靈。不得不說,奪靈的手伸的真長。
看君卿久久不曾給出回答,墨遠亭又道:“你不要想著裝成璣族的人從我手中逃脫,因為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找出來。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身不如死。”
他對自己現在的實力很有信心,雖然這力量,並不能長久的屬於他,可是就算只能擁有這短短的幾天時間,他也心滿意足。畢竟,他已經嚐到了那種手握乾坤、俯視眾生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麼——”君卿說著,右手猛然揮出,一柄長劍乍現於她的手中,帶著嘹亮的龍吟聲在空中劃出凌厲的半弧,劍身銀光流轉,宛若龍鱗,古樸蒼茫之氣撲面而來。
“這是——”墨遠亭瞳孔瞬間放大,“滄龍劍,你竟然有創世神的蒼龍劍!”
不錯,君卿手中這把劍,正是當初創世神為自己煉製的武器,滄龍劍。他身死之後,蒼龍劍便不知去向。夜滄璕和晝無為,都曾經大力尋找過,但始終一無所獲。
說來倒也奇怪,那一日,君卿正在沐浴。她的右手不禁意間撫上自己的心口,卻是突然感覺到一股奇異的波動自心臟內傳出。
她大驚,趕緊調動全身的魂力,將心臟裡的東西逼了出來,沒想到,居然是一把劍。後經夜滄璕和無霜的辨認,才知這竟是創世神的滄龍劍。
滄龍劍中早就孕育出了器靈來,是一名正值芳華的冰山美人,名為阿滄。她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現身,二話不說就和君卿簽訂了契約,然後不待君卿詢問,就消失了。之後,不管君卿如何呼喚,她都不曾現身。君卿無奈,只能作罷。
她本以為,她會在對戰晝無為的時候,再拿出這把劍來,沒想到,它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既然如此,也好,就讓她試試它的威力吧!
“你倒是很有眼力。”君卿看著墨遠亭,道:“看來,晝無為告訴你的事情還不少。”
“放肆,你竟敢直呼大人的名諱!”墨遠亭怒喊一聲,“我知道了,你是這一任的聖主,你不必否認,我肯定你絕對就是!”
“我沒有想著否認。”君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