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有秦紅雪這麼一號人。”
“那要不咱們再回去問問扶雲?我總覺得她沒有說實話。”連珏道。
“還是算了吧。”君卿搖了搖頭,“你看,金聯和她認識了這麼多年,可是到現在為止卻是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像她這種人,除非是她自己願意說,否則我們再怎麼逼問都是徒勞。”
“那可不一定。”連珏眼神微微一暗,“我斷刀閣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不行。”君卿直接否決,“你可別忘了,她是金聯的心上人,難道你不想要金聯這個朋友了?”
“我——”連珏一頓,不過很快他就做出了決定。他的表情異常嚴肅,聲音低沉厚重:“金聯是個難得的朋友,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也只能如此。”
“你呀你。”君卿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說胡話,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總會想出辦法來的。”
男人能夠擁有一個脾氣相投的朋友是多麼的難得,她怎麼可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就去破壞他的友情?
“吃飽喝足就犯困。”君卿伸了伸懶腰,“我們快回去吧,我想休息了。”說著,她大步往客棧的方向走去,對於扶雲的事情再也不提一言。
連珏自然明白她的用意,他目光深深地看著她的背影,然後提步追了上去。
接下來的日子,君卿過得倒也輕鬆。雖然有秦紅雪的事情壓在頭上,可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本來嘛,這種事情就算她急死也是無濟於事,倒不如暫時性的放下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就這樣,一個多月很快便過去了,離明邪宮招收門徒的日子只差十五天。
傍晚的時候,君卿和連珏又去了一次一家酒樓。
看到他們,金聯顯然很是開心。他將二人請到了上次的亭子裡,又做了幾道好菜,還拿出了珍藏許久的美酒來。三人一遍大快朵頤,一邊談笑風生,好不愜意。
說實話,金聯的酒量真不怎麼樣。連著幾杯美酒下肚,他的兩頰就已經泛出了紅暈,眼神也有些迷濛了起來。
君卿眯了眯眸子,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便放下了酒杯,帶著幾分調笑的口吻朝金聯問道:“快說說,上次我們走後,你和扶雲都做了些什麼?”
“哎,快別提了。”一說到扶雲,金聯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整個人五官皺到一起,神色頹然,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連珏放下筷子,開口問道。
“呵呵,你問我,我又該問誰?”金聯苦笑了起來,“那句話說的真不錯,女人心,海底針。那天你們走後,扶雲她整個人就不對勁了。她臉色慘白,一直坐在假山那邊喃喃自語,我想陪她都被她趕到了一邊。我沒辦法,就只能靜靜的站在遠處看著她。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吧,我想她可能有些渴了,就去廚房給她拿甜湯。可誰知道,當我端著甜湯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她卻是不見了。”
“那她有沒有給你留個口信什麼的?”君卿道。
“沒有,什麼都沒有,就那樣悄悄地不見了,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金聯搖著頭,突然,他一把抓住了君卿的胳膊,急聲道:“你說,她會不會再也不會來了?”
“怎麼可能?”君卿道,“你想太多了。”
“可是,她走的那麼突然,我真的害怕她再也不會來了。”金聯痛苦的說道。
“不會的,相信我,她一定還會來。”君卿肯定的說道,“我看得很清楚,她的心裡是有你的,只是你沒有察覺罷了。”
“這,你,你是說真的?”聞言,金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怎麼會——”
“怎麼不會?”君卿笑了,“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四個在一起的時候,我問她有關秦紅雪的事情,她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第一反應是——”金聯皺緊了眉頭,“這個我還真沒有特別注意。”
“你呀你,真是太粗心了。”君卿搖了搖頭,“我告訴你吧,她的第一反應是看你。”
“看我?”金聯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這說明,她潛意識裡很在乎你,在乎你的看法,在乎你的意見,在乎你的決定。”連珏插話道,“一個女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在乎一個男人的,發生這種情況的原因一般來說只有兩種,第一種,她和你是敵對競爭的關係,第二種,她喜歡你。你覺得你們兩個會是哪種呢?”
“我和她,敵對競爭是不可能的。”金聯說著,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