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事與願違。
這還沒過多久,花墨一個縱身,從和君卿的戰圈中抽離了出來,轉而落到了雪璃身邊,一把拉住即將再次向著連珏發起攻擊的雪璃。
這又是鬧哪出?
君卿挑了挑眉,提步走到了連珏的身邊,雙方對峙了起來。
“我們停手吧,我想你們兩個也不願意被一群蠢貨圍觀吧?”花墨高傲的掃了一眼圍觀眾人,毫不避諱的大聲說道。
一石激情千層浪,這話落下,頓時引起了圍觀眾人的不滿。
“什麼?她在說什麼?什麼叫‘被一群蠢貨圍觀’?誰是蠢貨,我們嗎?”
“要不然呢?這什麼人啊,不就厲害了點嗎,憑什麼罵我們?”
“就是,你們看看她那副嘴臉,實在是太叫人討厭了!”
眾人嘰嘰喳喳罵成一團,自然傳到了花墨的耳中。只是,她絲毫不以為意,臉上的倨傲神色反而愈盛。
她柳眉微挑,視線掃向眾人,道:“怎麼,我說錯了嗎?你們誰要是不服,大可以和我理論理論。”
語氣雖然還算輕柔,可卻有股濃濃的威脅之意。
本來還義憤填膺的眾人在聽到她的話後,頓時住了嘴。一個個眼神閃躲,竟是一個出頭的人都沒有。不過想想也是,他們都是想要進入明邪宮的,萬一在這個時候和花墨起了衝突,受了重傷,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見他們這樣,花墨譏笑一聲,轉過頭有些示威似的看向君卿。
只是君卿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只用自己那雙黑的過分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
“你,你那樣看我做什麼?”不知怎的,花墨心裡突然就有些不安了起來。她盡力將那感覺壓下,然後挺直了胸膛,厲聲道。
“換個地方吧。”君卿開口道,“既然你不想讓別人看,那我們就去其他的地方解決。”
“你——”聞言,花墨一滯。這個女人難道不懂她的意思嗎?她說那話,無非是在給雙方停戰找臺階下,可她倒好,竟然如此不依不饒,實在是太可氣了!
“怎麼,你有意見?還是說——”君卿說著就笑了,“你怕了?”
“你胡說什麼?我怕了?我花墨這輩子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地方你選,我們這就走!”花墨一下子就被激了起來,高聲喊道。
其實平日裡,她根本就不是這樣衝動的人,可是面對君卿,她的脾氣好像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因為在她看來,她辛辛苦苦守護了首任聖主的傳承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君卿倒好,不但輕輕鬆鬆就拿走了首任聖主的傳承,還小心眼地將她和花墨困在璇族,她怎能不討厭她?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比試場好了。”君卿說道,“你們沒有問題吧?”
這個世界崇尚實力,外天自然也是如此,所以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比試場了。而且這些比試場還分為公開和私密兩種,正好符合花墨的要求。
“能有什麼問題?走吧!”花墨挑著眼睛看了君卿一眼,準確的說應該是瞪了一眼,然後扯著雪璃率先離開。
君卿同連珏笑了笑,神態自若,優雅從容的走在她們後面。
圍觀眾人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但是又懼於君卿四人的實力,只能隔著一段距離遠遠地跟著。
“你們是想和我比試比試嗎?”誰知,花墨卻是猛地回過頭來,“都給我滾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說完,她自身氣息外放,如同長鞭一般直直抽向眾人。
眾人先是一愣,緊接著轟散開來,很快便已不消失不見。
“真是一群上不得檯面的廢物!”花墨譏諷道,說著,她更是意有所指的看了君卿一眼,這才把頭轉回去。
也正是因此,她才沒有看到君卿眸中那驟然迸然出的銳利殺意。
“她一定要死。”君卿開口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更何況她還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花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已經讓她徹底厭煩。
“好。”聞言,連珏二話不說就點了點頭,其實,就算君卿不說,他也會想辦法要了花墨的命。
四人一路向前。
誰知剛剛走了百來米遠,卻是有人從天而降,擋在了花墨和雪璃的面前。
“無,無霜大人!”看到來人,雪璃有些驚訝的開口道。
眼前的人,穿一件絳紫色錦繡長袍,外罩同色紗衣,腰間繫一條紫玉腰帶,更顯他身量頎長。面板白皙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