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東西連同煉製好的丹藥一起收到了九幽靈戒中,然後走到了門口,將門打了開來。
“咦?這是什麼?”她一低頭,就看到了擺在門口的小盅和木匣。
她先將小盅開啟,頓時,濃濃的甜香摻雜著生薑的辛辣撲鼻而來。原來那小盅竟然是用暖玉製成,就算放置一晚上,裡面的紅糖薑湯也絲毫沒有冷卻。
再開啟旁邊的木匣,就看到雪白柔軟的棉花,和疊的整整齊齊的素錦。
“這個傢伙。”君卿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雙手捧起小盅喝了一口,頓時,那股溫暖讓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自此之後,君卿和夜滄璕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密切,雖然誰都沒有說破,可有些事情,早就已經發生了改變。
三個月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對於初入明邪宮的一眾新人來說,也就意味著他們即將迎來最為重要的新生考核。這次考核,將會直接決定他們的去留。表現好的,留下,並且有機會獲得五大殿殿主的青睞,成為五大殿的弟子;表現一般的,則是成為外門弟子;至於表現差的,那麼很抱歉,就只能打包回家了。
也正是因此,隨著時間的逼近,新人們變得越來越緊張。一個個情緒焦躁,彼此間更是摩擦不斷,稍有不對,就會大打出手,氣氛壓抑的不得了。
“九尹,這次的新生考核,你要參加嗎?”這一日在小比試場,相互對戰結束後,白月對著君卿問道。
這段時間以來,出乎君卿的意料,白月竟然開始向她靠近。不僅室內課上和她坐一起,平時也會找她聊聊天什麼的。她本來就不討厭她,接觸的次數多了,二人也就逐漸熟絡了起來。
“白月,你怎麼問這麼蠢的問題?九尹肯定是不會參加的,人家可是邪帝大人的徒弟,從一開始就是宮內的核心弟子,哪裡用的著像我們一樣?”誰知,就在這時,有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插了進來。
君卿和白月轉過頭去,就看到有三個人走了過來。原來是戴子榮和那一日跟在他身邊的綠衣、灰衣兩名男子,左洋,譚剛。而剛才開口的,正是那左洋。
就好像沒有聽到左洋的話一般,戴子榮站在了君卿和白月的面前,臉上帶著無比得體的笑,清聲道:“九尹師妹,小月妹妹。”
“住口,不要再用那麼噁心的稱呼叫我!”白月冷聲道,絲毫不給戴子榮面子。
“哎,白月,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子榮不就是叫了你一句嘛,你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戴子榮還沒有開口,左洋就已經忍不住指責了起來。
“就是啊,你看看人家九尹,子榮不也叫人家了嗎,人家怎麼就好好的。”譚剛也插話道。
“我——”白月顯然不擅長口舌之爭,在兩人的聯合攻擊下,她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呵。”看著這一幕,君卿突然就笑了,“我是無所謂你們叫我什麼,只不過,某人既然叫了我一聲師妹,那就要看有沒有那個本事做我的師兄了。”
她的聲音不高不抗,十分平穩,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輕柔。可聽到戴子榮三人耳中,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就好像其中摻雜了綿柔的暗勁一般。
“你這是什麼意思?”戴子榮沉著臉,開口問道。
“你說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君卿笑道,“看在你們這麼好奇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們吧,新生考核,我會去,你們不需要再用這麼低階的招數來試探了。”說完,她拉了拉白月,“我們走吧。”
“嗯。”白月點了點頭,二人相攜而去。
被君卿直接了當的戳破,戴子榮三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左洋正想同其他二人說些什麼,冷不防那邊君卿又轉過了頭來。
“左洋和譚剛,我沒有叫錯吧?”她笑盈盈的說道,“你們兩個,也是實力出眾家境不凡的人,以後做事,還是多動動腦子,不要被人當槍使了,還在那裡美滋滋。”說完,她再也不看三人一眼,同白月揚長而去。
“她那話,是誰什麼意思?”譚剛皺著眉頭,看向左洋,“什麼叫‘不要被人當槍使了,還在那裡美滋滋’?她是在說,我們被人當槍使了?”
“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左洋說著,將視線轉移到了戴子榮的身上,“是誰把我們當槍使了呢?”是戴子榮嗎?仔細想一想,他雖然沒有說過什麼特別的話,可那言語間,確實有透露出幾分鼓動的意思來。
只是,他們可是好朋友,他應該不會這麼對他們吧?
“左洋,你這樣看著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