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面前,然後自顧自的端起一碗喝了。
接下來,万俟珍照貓畫虎,也推了一碗酒到戰雲面前。
戰雲好不容易喝完一碗,看著面前的兩碗酒,他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強壓下胃裡的翻湧,卻見璇珈藍也站了過來,又將一碗酒推到了他的面前。
“嘔~”戰雲再也忍受不住,直接衝出了院子大吐特吐了起來。聽著那聲勢浩大的嘔吐聲,焚天幾人相識一笑,默契自成。
見狀,站在他們周圍的璇族人紛紛往後退去,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幾個長得像仙人一樣的公子包括他們少主在內,竟然會是如此的兇殘。再看一看依舊坐在原位,悠然吃著小菜喝著小酒的君卿,眾人心中頓時湧出了無比的崇拜之意,聖主果然不是凡夫俗子可以當的,要知道,這幾個兇殘的男人,可都是她的人啊。
“好了,珈藍,你派幾個人去把戰雲扶回新房吧。”片刻後,聽著那嘔吐聲漸漸小了下去,君卿道。
“嗯。”璇珈藍點了點頭,立刻派人去了。
戰雲的離開,並沒有讓這方的熱鬧減少。許多璇族人和寒歌傭兵隊的人,紛紛鼓起勇氣來到君卿面前敬酒。
君卿今天心情很好,所以也不介意多喝幾杯。看她如此平和隨意,眾人便越發想要親近她了。
聽著外面傳來的陣陣喧鬧聲,蘭暖心一張俏臉鐵青。如玉的手指緊緊攥住床慢,因為太過用力,骨節都發了白。
雖然早就和戰雲有過肌膚之親了,但是對於這洞房花燭夜,她還是懷著無比期待的心情。可是現在,看著躺在床上爛醉如泥的戰雲,她還能期待什麼?
這個世上還有像她一樣可憐的新娘子嗎?什麼胡訴衷情,什麼紅燭爆喜,什麼被翻紅浪,別人都有的,到了她這裡一樣也沒有,沒有!她只覺心中怒火叢生,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方才她已經問過送戰雲回來的那兩個璇族人了,所以也就知道了戰雲為何會醉成這個樣子。她敢肯定,這都是君卿故意安排的,她就是見不得她好,就是誠心要給她找不痛快!
好,好,非常好,人在做天在看,她就不信,她能得意一輩子。總有一天,她會把她加註在她身上的痛苦千百倍的還回去!
不得不說,蘭暖心的想法是很好的,知道自己敵不過君卿,就不去硬碰,而是選擇忍耐和等待。只是,她忘了,對於她這種人而言,總有一天永遠也不會到來。
夜幕徹底降臨的時候,喜宴也算是結束了。君卿讓焚天幾人先回去,她自己則是往幾位長老所在的祖祠走去。
推開祖祠的大門,君卿就看到幾位長老連同大祭司一起盤膝坐在蒲團上,看那樣子,像是早就知道她要來一般。
果然,就聽大祭司開口道:“聖主來了?快進來吧,我們已經等您一會了。”
“有勞各位了。”君卿說著走了進來,整個祖祠內只有最上首的位置擺著一把椅子,她知道,那是專門為她準備的,所以她也不推辭,走過去坐下了。
“不知聖主接下來有何打算?”大長老抬頭看向君卿,沒有任何的阿諛奉承和迂迴曲折,而是直接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自然是要回天外天做最後的準備了。”君卿道。
“最後的準備?”幾位長老齊齊倒抽一口氣,“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嗎?”
君卿看著他們,微微點了點頭,道:“如今木元素之脈和雷元素之脈在我手中,而金元素之脈和土元素之脈則是被晝無為吞噬了,接下來我們要爭的,便是那三條被封印在虛妄之海中的元素之脈了。儘管上一任聖主以自身性命為獻祭佈下的封印十分牢固,可是一旦晝無為成功吸收了那兩條元素之脈的力量,他的實力將會變得深不可測,到時候如果被他破開了封印,那可就麻煩了。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話落下,幾位長老面色再變。片刻後,二長老道:“晝無為已經吞噬了兩條元素之脈?這個訊息聖主是怎麼知道的?會不會是奪靈的人在故佈疑陣?”
“不會。”君卿道,“前往璣族之前,我去了一趟虛妄之海。奪靈在虛妄之海建了一個基地,那個基地的負責人,是奪靈黃堂堂主手下的副堂主。我察看了他所有的記憶,才知道了這些。”
“原來如此。”二長老點了點頭,“照這麼說來,這個訊息就是真的了。我們原本以為他只吞噬了一條,沒想到居然是兩條,他就不怕一個不慎,爆體而亡嗎?”
“誰知道呢?或許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一個賭局吧。輸了,丟掉性命,贏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