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更加疑惑不解了。
“看來芙蓉閣閣主和聖丹樓樓主已經成竹在胸了。很好,很好。”君卿鳳眸微微一挑,唇邊勾起一抹笑意來,“既然如此,傳令下去,十日後攻打暗滄宮!”
“是!”眾人雖然心有疑惑,但對於她的命令,卻是無人不從。
君卿滿意的視線掃過眾人,尤其在芙蓉閣閣主和聖丹樓樓主身上多停留了幾秒,有這麼兩個聰明人在,她也不用再操心什麼了。當下,她揮了揮手,讓眾人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越來越多的人都反應了過來。然而,還是有那麼幾個腦子始終都轉不過彎,比如風箏坊坊主。他生性急躁魯莽,說好聽點是性子直,說難聽點就是沒腦子。風箏坊之所以沒有在他手上衰敗,都是因為他有一個厲害的夫人。這一次,這位夫人也跟著來了蘭家。
風箏坊坊主想不到原因,雖然心裡著急就像是貓在撓一般,但又抹不開面子去問其他人。好不容易和眾人分開了,他便急匆匆衝回了自己的住處。
他將事情經過快速的和自己的夫人說了,那夫人聽完,嘆了一口氣,道:“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風箏坊坊主道。
“夫君,我是說,你白白錯過了一個向蘭君卿大人邀功的好機會啊。”坊主夫人道。
“你說仔細些!”風箏坊坊主臉色越發難看了,這一個個說的都是什麼啊,把他弄得雲裡霧裡的。
“夫君。”看著氣呼呼的丈夫,坊主夫人心中再次嘆了一聲,面上卻是一片溫柔,“你說明明沒有證據證明那奪靈和暗滄宮有關係,但芙蓉閣閣主和聖丹樓樓主為什麼就那麼肯定呢?”
“這正是我想問你的啊,你又問我作甚?”風箏坊坊主道。
“你呀你。”坊主夫人道,“夫君,我問你,倘若現在我說你打碎了一隻杯子,你怎麼看?”
“這杯子不好好的嗎?我根本就沒有打碎啊。”風箏坊坊主看著桌上四隻白瓷杯開口道。
“那現在呢?”坊主夫人說著,一把拿過一隻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你看,你不就是打碎了杯子嗎?”
“我沒有!明明是你打碎的,你——”風箏坊坊主說著,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他看著坊主夫人,“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要偽造證據?”
“嗯。”坊主夫人點了點頭,“這次的事情具體如何,目前為止,沒有人清楚。所以,是非曲直,還不都是由著你們這些受害者來說?畢竟那一具具屍體,就擺在那裡呢。”
“我明白了。”風箏坊坊主終於大悟了,“也就是說這一次不管是不是和暗滄宮有關,蘭君卿大人都想要滅了它。”
“不錯。”坊主夫人說著側過了頭,從窗戶中望向遠處的天際,感慨道:“以後這天外天,可就要徹底改姓嘍~”
芙蓉閣閣主和聖丹樓樓主確實沒有讓君卿失望。
第一天,他們大張聲勢的通知家屬來認領屍體,順便還安排了幾齣“老婦痛失愛子”“新婦痛失丈夫”“幼子痛失父親”的戲碼,博得了無數人的同情。
第二天,他們讓這些屍體集體出殯,烏黑的棺材一口接著一口,數量之多,叫人數都不敢數。在那壓抑的氣氛中,人們的情緒被徹底的激發了,紛紛責罵那些行兇的惡徒。
第三天,明邪宮將那七百多具奪靈人的屍體扒光了吊在好幾個大城的城牆上,陽光下,他們腰間的刺青分外顯眼。與此同時,明邪宮發出追殺令,全天外天追捕奪靈,各大勢力紛紛響應,甚至還有不少外人主動加入進來。一時間,整個天外天風聲鶴唳。只是,那夥兇徒著實狡猾,根本就查詢不到。
第四天,一無所獲。
第五天,依舊一無所獲。
終於,到了第六天的時候,在那地毯般的追查之下,有一夥真兇落網,眾人順藤摸瓜,在第七天的時候將真兇全部抓獲。芙蓉閣閣主和聖丹樓樓主當眾審問,用盡了酷刑,這些人終是扛不住,招出自己確實來自於一個叫奪靈的組織,而奪靈,則是屬於暗滄宮。
這訊息一傳出來,整個天外天都震驚了。不過震驚過後,人們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真相”,畢竟以前的天外天,是明邪宮和暗滄宮雙雄鼎立,可是現在,幾乎可以說是明邪宮一家獨大,暗滄宮心有不滿,派人前去屠殺他們,也很說得通。
暗滄宮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明邪宮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人們紛紛猜測,這一次,明邪宮和暗滄宮之間,怕是要有一場大戰了。
果然,第十天的早上,明邪宮宮主蘭君卿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