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接過,展開一看,是一本靈植圖鑑。
君卿也不開口,拿著圖鑑走向放在最前面的一排靈植,然後開啟圖鑑,一一對照了起來。
万俟珍眼中的笑意越發深邃了,他退出房間,輕輕的關上了門。然後吩咐眾人,最近三天,誰也不許靠近這房間。
記完第一排的靈植,君卿皺了皺眉,這裡靈植不計其數,她若是這樣看下去,三天時間絕對不夠用。她心中一動,磅礴的精神力傾瀉而出,將屋內所有的靈植全都包裹了起來。
而那本圖冊,則是一頁頁,如同動畫一般在她眼前快速翻過,如此幾次,她便已然將上面的內容牢牢印在了腦海中。
當下,她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精神力所包裹的靈植同腦海裡記憶的內容一一對應了起來,竟是比先前的辦法快了百倍。
三天後,當君卿開啟房門的時候,卻是看到郭舉正站在門口。
“郭舉導師?你這是來檢查我這三天學習的結果?”君卿問道。
“不,不用,万俟院長說了,你若是出來了,就讓你回去休息,五天之後再來。”郭舉說道。
“這樣啊。”君卿點頭,“那他還有說什麼嗎?”
“有,院長說,你只要從房間裡出來,那麼就證明你已經完成了他吩咐的事情,所以不用再費工夫去檢查。”郭舉回道。雖然他是導師,君卿只是一個學生,可是他對她說話,卻是十分的和善有禮。畢竟,那可是沈星執事的徒弟,万俟院長親自看中的人,他哪裡敢擺什麼架子。
“嗯,我知道了。”君卿點了點頭,將那本圖鑑遞給了郭舉,讓他還給万俟珍,然後就離開了。
她一路往寢室走去,說來也巧,剛剛走到人工湖邊,就看到端木晶從湖那邊走了過來。
君卿心中冷笑一聲,也不急著回去,而是向著端木晶走去。
端木晶垂著頭,整個人有些發蔫。從蘭扉王宮回來之後,她每晚都睡不好。只要她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浮現出君卿那雙冰冷嗜血的眸子來。她整日提心吊膽,生怕君卿會來找她的麻煩。
不過還好,這幾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端木晶皺緊了眉頭,繼續往前走,冷不防,一抹淡藍色的裙襬進入了她的視線。她趕緊抬頭,待看清眼前之人,她一張臉變得煞白,急急往後退去。
“怎麼?端木二小姐好像很怕我?”君卿笑著逼近她,“這就怪了,你我無冤無仇,你怕我做什麼?還是說,有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虧心事?”
“沒,我沒有!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端木晶穩住身子,高聲說道,只是那語氣裡卻是有著明顯的顫音,就像是紙老虎一般,一戳就破。
“呵呵,是不是信口雌黃你不是最清楚嗎?”君卿腳下步子不停,在與她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她低聲道:“端木琪昨夜託夢給我,說她太孤單,很想找人個人陪著。”說完,她便揚長而去。
端木晶“噗通”一聲跌坐在地面上,一張臉沒了任何的血色,她睜大了眼睛,渾身顫抖如篩。
君卿微微側頭,將她的反應看了個清楚。端木琪的事情,她原本只懷疑她八分,這下子,倒是完全的確定了。
傍晚時分,冷如火前來找君卿,說是扉斯里有請,讓君卿前往蘭扉王宮一趟。
“什麼事?”君卿一邊走,一邊開口問道。
“方家的人在王宮。”冷如火寒著一張臉怒聲說道,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是不好。
“你生那麼大的氣做什麼?”君卿笑了笑,“行了,走吧,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了!”說完,二人直直向著蘭扉王宮掠去。
蘭扉王宮偏殿。
扉斯里無比頭疼的看著眼前幾人,尤其是方家家主方槐。沒想到,這方槐竟是如此的蠻不講理,仗著自己家主的身份,硬是逼著他要他把璇珈藍和仇君卿交出來。
璇珈藍是森妥帝國的第一天才,森拓帝國國力遠在蘭扉帝國之上,他哪裡能交出去?還有仇君卿,那可是他的希望,是他們蘭扉帝國的希望,他更是不能交出!
扉斯里只覺得自己這個皇帝當的還真是窩囊,八大豪門如同八根利刺,一直哽在他的心頭,他想要將他們拔出,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看著眼前咄咄逼人的方槐,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珠簾撥動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君卿和冷如火就走了進來。
一看到他二人,扉斯里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你們來了?”扉斯里說道,他正要再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