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能?”君卿挑眉。
“你,你——”焚天伸出去的手指硬是收了回來,他臉色難看到不行。
蒼天啊,這是要一直把他困在這裡的節奏嗎?
他好不容易積累了點力量,好不容易招來了一群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看得過去的,好不容易把這看的過去的拖了進來,但是——
她竟然已經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了!
這就好比他辛辛苦苦種了一棵琉璃龍膽(很珍貴的靈植,千年一開花,千年一結果,千年一成熟,一次只結一顆果實),當祖宗一樣伺候著,終於等到果實成熟,他正要摘下,沒想到卻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這口惡氣他怎麼咽得下!
焚天惡狠狠的瞪著君卿,“誰?那個男人是誰?!”
“和你有關係嗎?”君卿雲淡風輕的一句,輕輕鬆鬆就把焚天的氣焰澆滅了。
焚天一臉悲憤的不知道該幹什麼才好,他突然有種想要把這一切都毀滅了的衝動。他一雙手鬆開又捏緊,捏緊又鬆開,終是忍下了。
他眼角的餘光掃向君卿,發現她竟然沒事人一樣。一般來說,有哪個女人會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說自己有男人了,她怎麼就,怎麼就這麼直接就說出口了呢?
焚天只覺得心裡湧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難受嗎?應該是的,可是他又為什麼難受呢?
突然,一個想法浮上心頭。
這女人,該不會是誑他的吧?
看她那樣,怎麼像是有男人的人?方才的事情他可都記著呢,不聲不響就捅刀子,稍有不慎就插人家肚子,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要?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焚天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
當下,他起身,再次將君卿攔住。
“你是騙我的,是不是?因為你不想和我那個,所以就說這樣的話來騙我,是不是?”焚天開口問道。他的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叫囂,快回答啊,是,快回答啊,是!
然而,美好的想象不等於現實。
君卿鳳眸中閃過一抹戲謔,她紅唇微勾,道:“我騙你?我為什麼騙你?拿這個騙你很好玩?”
“我不信!你說的話我不信!”焚天只覺得心裡又失落又煩躁。
“你不信?”君卿眯了眯眸子,“既然如此,那你就親自檢驗一番好了。”說著,她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帶上。
“你——”焚天一雙手緊緊捏成拳,怒吼道:“滾,你給我滾!”
“這不用你說。”君卿嘴角的笑容散去,轉身,徑直揚長而去。
身後,成片鳳凰木倒下的聲音響起。
想來那焚天被氣的不輕。不過,這與她何干?君卿眼中冷光乍現,若不是他,她現在又怎麼會被困在這裡?
這縛天魔陣,是用那麼多人的性命獻祭而成,定然威力無窮,想要出去談何容易。真不知道她要在這裡呆多久,難不成,一輩子?
看著四周燃燒著的景緻,君卿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她腳下一點,快速向著遠處掠去。
飛掠了整整一個時辰,她才停了下來。
後背上隱隱作痛,能不痛嗎?那鳳凰木可是傳說中的神樹,通體燃燒,火焰終身不滅。焚天先前將她狠狠按在鳳凰木的樹幹上,後背恐怕早就被灼傷了。
不過灼傷就灼傷了吧,現在的她哪裡還有那心思去管這個?
她一把扯掉身上的狐皮大衣,露出裡面白色的長裙。長裙的後背,早已被燒壞,血跡侵染在四周,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她直接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條新的外衣來,就往身上披去。
“你瘋了不成?”就在這時,一抹紅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焚天怒氣衝衝,一把打掉君卿手中的外衣,然後無比強硬的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伸出手,幾下就將她的長裙扯了下來。
雪白的後背上,血跡斑斑,有一大塊皮肉都已經被燒壞了。
“嘶~”焚天忍不住倒抽一口氣,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被燒成這樣就不疼嗎?不知道喊一聲嗎?這要是落下疤了,看她男人以後還要不要她!
想到這裡,焚天忍不住身子一愣,她男人要不要她,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幹什麼瞎操這份心?
不過,再怎麼說那傷也是他弄得,若是日後傳了出去,說他堂堂的焚天至尊欺負一個小女人,他還有何臉面?當下,他伸出手,掌心中有九彩霞光盈盈閃動。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