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一時有些想要閃躲,卻又覺得不大舍得。
她向穆庭點了下頭算作招呼與道別,就要沿著保鏢強勢開出的道路向會場裡面走,穆庭對突然探過身來拉住她的一隻手,自己也轉過身,拽著她往前走。喬雁愣了一下,路就這麼窄,掙脫起來也太過刻意,一時竟也就這麼被他牽著走。終於有反應過來的記者,在他們往前走時,在一邊補救性地大聲問。
“穆庭先生!你今天為什麼要特意過來力挺喬雁?”
喬雁聞言,也不由抬頭看了一眼穆庭。穆庭此時的話筒還在自己手上,他轉頭看了發問記者的方向一眼,很乾脆地對著話筒直接正面回答,聲音透過會場外面的音響,清楚地傳到了所有記者和網友的耳中。
“因為喜歡她唄,不然你以為呢?”
喬雁的腳步驟然一停,被穆庭扯了一下才有繼續向前走。她迅速低下頭,眼中的情緒複雜難明,不想讓任何人得以窺覷。
她說不太清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這個人聲勢浩大地攻入了心底。她過分自矜,又缺乏勇氣,感情來臨得太過氣勢洶洶,她一方面有些無措,一方面也有些惶惑。她童年家庭不睦,早早知曉人情暖苦,設想過這個人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的幸福,卻除了專注的等待之外,做不到任何義無反顧。
而現在,在她最糟糕的時間,有生以來最糟糕的局面,她收到了這個她一直在等待走近的人所帶來的,最熾熱而堅定的回應與邀請。
被黑被罵被潑髒水這些事情,總能被解決的。她在被穆庭牽著走時漫無邊際地想,最糟的谷底她已經走過,而生活總會向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一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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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似乎很長又很短,到底怎麼走進會場內的,她有些回憶不起來。穆庭牽著她來到了後臺休息室,會場內還沒有允許記者進入,這裡還很清淨。
但工作�